半晌后,涟涟俄然惊醒,展开了眼睛,向苏风暖看来。
苏风暖道,“我徒弟传给我的。”
苏风暖又道,“月贵妃死了,你和三哥回京途中,碰到了林家人,林五蜜斯胶葛你,而林家和林之孝趁机监督你,除了引出我,查清核实我的身份外,还为了甚么?”
苏风暖点头,“没甚么急事儿,不放心涟涟,再过来看看。”
宫里那位九五之尊,固然孱羸,但是将帝王之术应用的真可谓是炉火纯青,宗室和外戚一下子均衡了。
凤阳对她摆手,“我现在是一个养伤的废人,京中两大分舵被挑,凤阳镖局在京中周遭百里内被斩断了动静网,短时候内,全然用不上凤阳镖局了。等我伤好,要想规复凤阳镖局的头绪,起码也要半年。”
如果拔根毁土,便违背了当年在疆场上找到他时她誓要护他平生一世的初志了。
国丈府一门被押入天牢,世人本觉得国丈府完了,没想到月贵妃一案告破,国丈府被无罪开释。现在国丈去官,他的孙子许云初入朝,皇上重用国丈府,将两大旧案交给了许云初彻查,一如数日前叶裳入朝时一样,可谓是不偏不向。
涟涟公然听话地躺在床上,看来也是累了,正睡的香。
涟涟一怔。
凤阳见她不说她徒弟是谁,事关铁券符,兹事体大,他也不再胶葛着持续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