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在被子里伸手握住她放在身侧的手,这手荏弱无骨,不像是握剑的手,把玩着极其舒畅,他把玩了两下,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困意倦倦的模样,发笑,“每次你一沾到我的床,便犯困,我的床高低了困药吗?”
苏风暖“唔”了一声,“好困,别说话了,等我睡醒了再跟你说。”
房顶没动静。
叶裳不满地说,“我耍恶棍也都是自小跟你学的,你想想那些年,我可如你这般回绝我不近情面?你兼并了我的床,死活不走,我可踢你下床?你抢我被子,耍尽恶棍,我可夺返来晾着你?现在我只是让你睡在这里罢了,你都各式不肯……”
许云初迈进门槛后,一眼便看到了叶裳和他手中拿着的九连环,浅笑道,“叶世子喜好玩这个?”
叶裳浅笑,“你不必谢我,皇上一向以来固然想压抑国丈府,但未曾想连根拔掉国丈府。我也是适应皇上的意义。现在边疆的外忧未完整根解,朝局不能是以而掀起大的动乱。”
叶裳又随便地解了九连环的一个环扣,没当即说,而是道,“小国舅无妨猜猜。”
叶裳在许云初走后,昂首望向棚顶,拿九连环敲了敲床沿,含笑说,“他走了,你还要在房顶待到甚么时候?还不下来?”
叶裳扬了一下眉,“国丈去官,你初入朝,又接了两大旧案,天然忙。”
叶裳看着他,又解了一个环扣,“我信小国舅言必出行必果。”
许云初闻言迷惑,“既然如此,我想不到目前叶世子需求我承甚么情?”
苏风暖端的手腕都酸了,他才算喝完了一杯水,她放下茶盏,揉了揉手腕,嘟囔,“真是个祖宗,难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