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下了玉辇,问管家,“叶裳呢?”
叶裳感喟,“不想着玩的话,我现在又不能做甚么。”
天子闻言发笑,“这要问大夫,孟太医不是在你府中吗?十天八天后他如果说能下床,你再下床。”话落,又道,“九连环也很成心机,你没玩出它的意义来,天然感觉败兴了。”
想到月贵妃,他神采顷刻丢脸了几分。
“千寒将我搬到桌前。”叶裳道。
叶裳神采恹恹,“整日里没甚么活动,除了吃就是睡,天然没甚么胃口了,您不必管我。”
未几时,管家带着人连续地将午膳端进了屋,摆了满满的一桌子,大半都是皇上爱吃的菜。
天子大笑,对他道,“不居功,有自知之明,如许就很不错,朕甚是欣喜。”
叶裳没多大的精力,渐渐地吃着菜,看起来胃口不太好。
叶裳倚在床头,手里拿了一个九连环,正在解着,脸上的神情颇显百无聊赖。
叶裳不睬天子,还是趴在桌子上持续装死。
天子闻言被气笑,“就算因为北周兵战,国库吃紧了些,但也没你说的这么严峻。朕如何就没看到户部官员耐久一个个愁眉苦脸?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去户部,你却不去?那你奉告朕,你想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