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闻言道,“如果皇上您分歧意,我只能带着我的府兵亲身去一趟燕北了,毕竟她只带了三万兵马去,我不放心。”
天子闻言哼了一声,“都说容安王府的男民气胸天下,朕看你就是一个痴情种。”
叶裳看着他,“你当明白我的意义。”
叶裳见天子来真格的,说甚么都不让他去,只能无法地住了口。
天子一噎。
丞相道,“小国舅起初说案子查得差未几了,明日能够给皇上呈递卷宗查办了,既然如此,由别人接办,也能做得来。燕北垂危,小国舅文韬武略,固然也未曾去过燕北,但他博览群书,想来带御林军前去燕北不是难事儿。”
天子道,“你的府兵也就只要两千之数,还是朕念在你是容安王府遗孤的份上特此宽了府卫之限恩养的,上一次有人突入你容安王府,传闻你府中府卫折损了三成,现在满打满算,你府中的府卫也只一千五百之数,可谓是杯水车薪,如何能帮得了她?更何况,你伤势刚稍好一点儿,让你抬手举个斧头,你恐怕都举不起来,如何禁得住长途跋涉去燕北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