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媛的目光扫过怔在那边的杜秀士,含笑道:“曹家mm多心了,你不必请辞,杜家mm也是一样。”

曹美人抿嘴一笑,她本日来的目地已经达到,不再说话了。当下正想岔过话题去,免得后宫耳目浩繁,一个话题说得久了倒轻易惹人狐疑。正这个时候,却有人报总管刘承规来了。

杜秀士不平道:“曹姐姐这般说,我倒不平气了,论家世,我们安在她二人之下,论资格,戴姐姐也不低于长春殿啊!哼,我看这场风波闹到最后,倒是如何成果了!”

曹美人接过来一看,吓得站了起来:“德妃娘娘要上辞表,辞去皇后推举?”

一缕青烟袅袅,殿中温馨得只听到红泥小炉中泉水咕咕煮开的声音。侍女莲心提起执壶,将泉水注入建盏当中洗濯,依着挨次灸茶、碾罗、烘盏、候汤、击拂、烹试,顺次七次,才将茶汤奉上给宫中妃嫔们。

曹美人笑道:“这又有甚么怕忌讳的,何止是杜家mm,另有人提起我呢!杜mm,掏心窝子奉告你一句,何必甚么事情都瞒着我们。我倒说,有热烈大师一齐挤,”她指了指西边奥秘隧道:“她朝中能有甚么人,到头来,只怕来官家不提也罢,提了她倒是枉为她人作嫁衣。”

曹美人接过茶盏,不由地赞了一声:“还是德妃娘娘会调度人,看娘娘身边的侍女,都一个个美女儿似的,哪像我们身边,尽是些粗丫头。”

刘娥面无神采隧道:“恰是。”她眼神缓缓地向世人一扫,世人皆有凌然之意:“先皇后归天百日,本日朝堂上就有人提出国不成无后,请立新后。朝庭高低各执一辞,骚动不已。我想官家繁忙,我等后宫妃嫔,不能为官家分忧倒也罢了,如何还能给官家添烦添乱呢。是以我上了这道辞表,不晓得各位mm们意义如何?”

曹美人欣然若失,不得不道:“不晓得谁竟然把臣妾的名字也放出来了,臣妾本日来本就是想跟德妃娘娘道贺,谁晓得德妃娘娘竟……娘娘不肯做皇后,我们何德多么,天然是要请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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