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这边方才跟着路人指引到了怡红院门口,有点迟疑:他的月儿会在内里吗?不过也不容他多想,早已守在门口的艳娘一看到来人,立马就跟花绛月口中的人对上号,立马热忱地迎上去:“公子可让奴家好等,人家女人早已在楼上等待多时啦!”说着,艳娘拉着太子就朝着楼上走去,一边的女人当下也都簇拥而来。
“公子爷,方才那位女人早已办理好了,您就出来享用吧~!”说着,捂嘴轻笑,大声道:“女人们,把爷服侍舒坦了。”
花绛月进了配房,四周打量,屋内装潢精彩,屋顶处红色轻纱挂顶,在烛光的晖映下显得**诱人。四周的墙壁挂着几幅丹青,花绛月看去,本来微红的小脸更红了,那丹青上鲜明是男女交和的各种姿式,那逼真的程度能够媲美当代的照片。但让花绛月咋舌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内屋里的那张床,这能够算是花绛月到这里见到过最大的床了,估计五六小我睡上面都嫌大。看来这屋子当真是有钱有势的人才用得起,也便利有特别需求的客人,呵呵……
面前的女人看模样不过三十多岁,身着一艳红色的绸衣,眼梢微微上挑,头上庞大的发髻上插满了珠宝,一把檀木香扇悄悄扇动,若不是身材微微发福,比拟也是美人一枚。花绛月的目光可谓是把面前这女人从上到下打量了普通,最后定格在那波澜澎湃的胸前。
“走开!”见这个男人靠近,花绛月不自发退了一步,此人身上的味道让她作呕。
!!
“对劲对劲,你下去候着,可别让我家公子等久了。”看着站在内屋里,看着外屋站着的几个女人,胸大腰细,面庞说不上多么标致,但却各个极致地诱人。
“不消了,这间很好。”花绛月脸上固然炽热,但对这房间却很对劲。从怀里数了两张银票,递到艳娘面前:“找几个经历好的女人过来,待会会有一个身着暗蓝色俊美女人过来,到时候让这些女人好好服侍,若服侍好了,我家主子过后另有重赏。”说着,银票朝着艳娘手里一塞调皮地眨了眨眼。
“小女人,到这里是找哥哥的吗?”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肥胖男人,眼中泛着狼光,衣衫不整,脸上透着较着的红晕,这模样较着就是刚办完事出来的。
鸦雀无声,不管是寻欢的男人还是迎客卖笑的女人们都冷静地谛视着花绛月那娇弱却彪悍的背影。而那被踹的或人早已疼得晕了畴昔,被赶来要钱的老鸨子送了药室去了。
“是,妈妈!”屋内听到动静的几位女人,立马应和道,拉着太子爷就朝着房间那张大床上倒去。
“这……您要女人……”艳娘奉承的笑僵了僵,握着金子的手一抖差点拿不住:她一女子要女人做甚么?
“老鸨,我可没说我是来找人的。”不再跟老鸨多说,看着她身后两个gui公,仿佛只要一撒泼立马给你都雅的模样。
大红灯笼高高挂,街上的男人怀里大多数都或搂或抱着女子,猴急的乃至抱着女子躲进暗巷当场处理了。
“女人,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处所。”艳娘高低打量着面前这个女子,想着估计是楼里哪家公子妻室来闹腾了,当下香帕一甩,声音如猫儿吟春般挠民气扉。
“啊……”
花绛月看了看艳娘高傲的模样再看看她的胸,不自发吞了吞口水:挂着两个南瓜大,莫非就不坠地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