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遵旨,儿臣昨夜与三哥一道去见过花绛月,儿臣等三人在一起聊了好久,直至半夜,花绛月才归去。儿臣觉得,花绛月如果盗宝之人,理应逃脱,可她不但没有逃脱,竟然还和儿臣等人聊到深夜,如此可见,花绛月事前并不晓得宝贝在她的房间。”四皇子跪到三皇子身边,缓缓说道。
四皇子俄然开口道:“儿臣请父皇稍安勿躁,答应儿臣前去事发地检察现场!”
三皇子看着天子的这类态度,持续说道:“启禀父皇,现在盗宝的逆贼还流亡在外,如果没有分开皇宫,则父皇危矣!”
“父皇息怒!儿臣有急事禀奏,事关父皇名誉、朝廷威仪,还望父皇明鉴!”三皇子晓得天子的脾气,是以不慌不忙,跪在了地上,大声说道。
“父皇,如果房梁上有足迹以及盒子印记,这是否算是实证呢?”四皇子俄然开口问道。
眼看三皇子的模样,天子俄然来了兴趣,因而问道:“你且说说看,让朕看看你们有甚么线索!”
四皇子才筹办下来,就发觉了非常。因而拿脱手帕包裹了甚么,然后对三皇子问:“如何了?”
因为天子有严令,抓到任何可疑人等都必须保密,是以花绛月被抓已经是在第二天凌晨才被三皇子、四皇子得知。四皇子因为不信,只是忿忿不平,而三皇子在各个衙门都安插了眼线,天然不会不晓得密旨的事情,这才确认出了花绛月的事情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