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蜜斯?”传铃扣问的目光带着些许不自发的谨慎翼翼,连她本身都未曾发觉。
此言一出,果不出南月所料,御风眼里闪过南月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寒意,随身的佩剑电光石火间抽出,一个幻影移步架在南月肩上:“任何人欺侮皇上,便是欺侮臣下。”眼里的肝火与通身的寒意竟毫无违和感。
顿了一顿,又弥补道:“不过皇上每次皆无损返来,娘娘大可不必多虑。”
御传闻言,行动无声地敏捷找好笔墨纸砚,手里抱着这些质料,身子始终是和眼神一样是直挺挺:“娘娘要在那边批阅。”
南月把统统的丫环都撇下,单身一人去往盛轩殿。另她吃惊的是,完颜旻并不在殿内,这是她里里外外搜刮了一刻钟后的成果。
“御风……”门外哐的一声闷响结束了这场对峙,一个高大的身影闷声倒在地上,脸上一层密密麻麻的虚汗,常日里明丽的红唇早已没有了赤色。南月与御风不由同时反应过来,这不是完颜旻又是谁。
南月累得一下瘫倒在窗前的黄花梨木椅子上,抱着壶痛饮了几口茶水,乌黑敞亮的眸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以后,干脆利落地问道:“御风,你家主子呢?”
南月心中满腹猜疑,却也不想再多问一句。即便是完颜旻如许心中了无尘念的人,又何尝没有一个不准任何人打搅的圣堂。木琼林,是痴帝完颜旻能够独哭自笑而不必与任何人解释的处所吧。
“娘娘不成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