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果然受用,宁立善重重点了点头:“是我太看不过他那副假模样,他如果然替馥丫头着想,我也不至于让他下脸子,可惜了馥丫头,我们家的姐儿竟在他房里任那陈氏作践。”
搬出了乔松柏来,宁立良捋着胡子的手顿了一顿,后而眸子子一转,道:“这倒还真是个事,这么一说,我倒忘了不但是这些个下人们,馥丫头手里另有很多乔大老爷那边的物件的,这么一想,安排她去水榭倒是个不错的了。”他说着,便就转头深深的望进了宁政的眼里去。
“老太爷允了,我自是替馥丫头欢畅,既如此就万没有再让你驰驱的理,你可好生在这里陪着父亲,跑腿的事还是由我们二房的人亲身来才好。”
宁馥转头起了身,对陈佩青报了一声说去换身衣服,陈佩青哪故意机在这个时候管她,又想宁馥这个时候如果回了院子和宁立亭碰上,指不定会在宁立亭耳边吹甚么风,到时候她再反对这件事不免费些周章,便出言道:“这么多长辈在,你也不好离席太久,让烟珑谁的归去取了,在中间厢厅里换了就是。”
她没想到宁馥真的就没再对峙,等烟珑归去取了衣衫来以后,她这才起家和霜容烟珑去了厢厅房内换了衣衫。
“大师各自散了吧,二奶奶,可巧我也乏了些,方才如佳和博这姐弟俩实在坐不住,就去了我那院子打马吊,他们四口儿这么玩着,我倒是没清净处所偷懒了,就厚着脸皮去你那榻上歪一会儿,就是二奶奶嫌弃,我也赖上你了!”
可他毕竟是舍不得的,白了一眼宁立善,不情不肯隧道:“立亭也不消感觉不铛铛,馥丫头到底现在不一样了,他手里握着乔大老爷的财产,在你院里长住下去,固然我们宁家自是不会介入,可却管不了别人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为两家敦睦考虑,就按老三的话让馥丫头去水榭单住吧,你们二房就当避嫌。”
宁立善当即有些微恼,这事是他替宁馥争来的,现在倒让宁立亭来做这个好人了。但是这厅里到底另有宁政在,便就只能缩住了迈出门槛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