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们并未亲眼看到啊!”人群中有人弱弱道,虽是诘责,却有种深深的不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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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府门前的李文宽还在安抚着气愤的人群,可他除了空喊着赋税已经在路上甚么也不能做,无言以对,没法承诺,可他仍旧对峙着,他信赖玄觐大人,因为他的果断与沉着,更因为他在这里,同他们一起,在这伤害重重的临平啊!
路上!路上!三天了还在路上,可间隔地动不过两天了,逼近的时候与未到的赋税慢慢蚕食着人们的意志,赋税,真的在路上么?还是,这只不过是官府的一个谎话?司祭,真的能够救这临平么?或者,他底子就没光临平!
……
“幸会幸会!”李文宽道,终究没有再开口杜口感激之情。
“大师还在等甚么,这河西的地动就是灵女占卜出的,如果真要放弃,她何必将地动的动静奉告天下呢!”
“是啊是啊,我信赖司祭大人不会骗我们的,灵女也不会!”
“是灵女,是灵女啊!”有人呼喊。
“李大人,这话你说过多少次了?如果那赋税真的在路上,为何这么久都未到,朝廷是在骗我们啊!在骗我们啊!”人群中有人吼怒,
“这个大师放心,赋税已然在郡府堆栈,郡府堆栈非常健壮,足以抵抗此次地动,这也是此时为何不向大师发放的启事。”梵音站出来道,她晓得玄觐此人并不会向这些人做出解释,就像方才有人质疑司祭他却仍旧无动于衷普通。
“是啊,我也没见过!”
“我也没有,我也在郡府中间,也没见过!”
“幸会!”顾行淡淡道。
人群中的人们纷繁反应过来,向着四周八方而去,不知是谁带的头,统统驰驱的,没走的人全都跪了下来,参整齐差、密密麻麻充满了整条街道,静止得好似光阴俄然停滞,只听他们齐声道:“司祭万安!灵女万安!临平拜谢司祭,灵女和顾公子的大恩!”
“你说在就在么?你害了我们,谁能证明你不是在扯谎?”
“我们不信!”
以是顾行才临时等在城外,派人激起百姓们的情感,使他们堆积至郡府门前,而后借机将赋税从后门运进堆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