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令人另拿些肉果给她吃,又赏了钱。
安琪虽有六个月的身孕,那好久不见黛玉、香菱等人,便也要往园子里去听戏。
黛玉又道:“如果我尚且还小,便罢了。现在大了,心机也更加多了。我爹好歹应当留给我一些东西,可现在我又能向谁讨呢?”
远远地,只见绿荫下仿佛有两小我影在闲逛。安琪内心格登一声,一种不安的感受顿时涌上心头。她迟疑不前,浑然没有勇气去看个究竟。固然内心已经差到了几分,双腿却忍不住向回身归去。
世人听了,留意细看,都笑了起来,说公然像她。
董琴岚模糊发笑,踱步出院子去了。
安琪只得点头,道:“是。不知琛二奶奶有甚么要说的?”
一时候唱了起来,那做小旦的贾母非常喜好,因命人唱罢请到前面来。
这日,又兼安琪又吐又晕,贾蔷内心好不焦急,只得命人请个大夫来瞧,却不知本来安琪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贾蔷欢乐不已,更是叮咛府中下人谨慎服侍。贾珍又遣人送来上好的燕窝、人参等。不在话下。
话说柳湘莲曲解尤三姐是淫奔无耻之流,不屑为妻,因此要退婚。
只说贾母见安琪的肚子又尖又紧,便笑道:“可贵你来,点一出喜好的,给我听听。”说罢,便将叮咛将锦册呈上。
安琪又道:“不过,老太太他们成心将你和宝玉……我想,你也不会太介怀那笔钱罢?”
安琪望了假山那边一眼,至于还是踏上小桥,向山下走去。
安琪道:“林女人喝多了,我陪她吹吹风。”又向黛玉劝道:“你陪香菱说说话罢,时候也不早了,我身子乏得很,就想归去了。”
“她们是姊妹,在一起说话也是有的。”安琪道。
董琴岚笑道:“没有甚么意义。我只是美意提示你罢了,至于要不要去,那是你的事。我不过是想奉告你,天底下的狐媚子太多,并不止有……一个!”
安琪不由愣了一愣,问道:“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贾蔷只得依她,又叮嘱了丫环绿娥好生奉侍。
柳湘莲悔不当初,扶住尸身大哭道:“我并不知是这等刚烈人,真真可敬。是我没福消受!”
“或许是你太敏感了罢。”安琪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