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笑道:“银两本来就是你的,何必跟我伸谢呢?”说话间,又把荷包和仅剩的二两银子一并交到安琪的手中,道:“现在蜜斯也不知去处,这二两银子你本身收着罢。”
安琪怒道:“你清楚昨日只花了二十五两银子,凭甚么要我们五十两?”
杜妈妈偷鸡不成蚀把米,让安琪跑了不说,左手又被安琪咬得又红又肿。她本是个视财如命的主,方才二十五两银子打了水漂,肉痛不已,那里还肯舍钱看病?
杜妈妈红肿的左手,从怀中取出一张卖身契,对劲隧道:“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丫头是我真金白银买的,你说我凭甚么这么做?”说罢,又拖着安琪往外走。
但安琪毕竟是在杜妈妈手里跑掉的,杜妈妈也拿拐子无可何如,少不得本身认栽。
安琪内心又是打动又是感激,双眼含泪,一时候不知说甚么好。
次日,天气刚亮,封氏梳洗结束,迫不及待地出门雇马车去了。
娇杏闻声上前,厉声喝道:“快放开我mm!”
安琪承诺着,回身绕过大门,出医馆去了。
娇杏赶紧安抚道:“蜜斯她吉人自有天相。三年了,我们还能有她的动静,可见太太和蜜斯的母女缘分未断。说不定哪天,就不期而遇了呢。”
一时候,封氏吞下了些汤药,悠悠醒转。娇杏和封老爷这才扶了她上马车,与安琪一并回大如州去了。
安琪点头道:“感谢你,娇杏姐姐。”
娇杏闻声跑了畴昔,安琪则去叫了马车。
医馆的大夫说:“娘子是愁闷成疾,我只能开些凝神放心的药,暂缓病情。只是芥蒂还须心药医,若要根治,还得家人多多疏导才是。”
娇杏一把拉住安琪的另一只胳膊,急道:“我要帮她赎身!”
杜妈妈喜出望外,当即一把拽住安琪,此时也顾不得包扎了,只想把她先弄回醉香院再说。
娇杏当即一把将安琪搂在怀里,两人顿时抱成了一团,便“姐姐”、“mm”地叫了起来。
娇杏又将用五十两银子替安琪赎身的事,在车内奉告了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