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一群趁火打劫的家伙来了。”侍大将狠狠地说道。
“天下公认?”伊达政宗嗤之一笑:“我政宗向来只服强者,战国乱世,岂有对黄口小儿称臣的事理?小十郎,你等着瞧吧,这天下若还由是丰臣氏主宰,那便只要一种能够。”
“‘愿早生二十年,成绩信长公般霸业’这类话,就让它见鬼去吧!”伊达政宗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过脸对片仓景纲说道:“此战过后,非论成果如何,本家都不能再有其他设法,必然要经心全意跟随右府。”
“这么说来,统统都在右府的打算当中?!”片仓景纲两眼瞪得如铜铃普通,嘴巴微张,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他不由敬佩道:“若真是如此,右府实在是太可骇了。主公刚才问本家与佐竹家的罪恶孰轻孰重,莫非是说右府早就晓得那件事了?”
“知不晓得对右府来讲是无关紧急的,主如果目标,为了达成他的目标,哪怕是本家未与上杉家暗通手札,老诚恳实呆在岩出山城,过后蒙受的惩罚也不会轻于佐竹氏。这才是我刚才题目的关头地点,小十郎,这下你可明白?”伊达政宗问道。
“此战以后,右府便是丰臣氏存续的独一来由,只要在他身上,我才气看到丰臣氏的百年江山。”
蒲月八日凌晨,伊达政宗等人带领东北联军,浩浩大荡地从国府台城出发,一起上旗号招展,气势凌人,所到之处即便有德川军残部,也都是主动投降。在这些德川军眼中,昔日称霸关东的天下第一大名现在已是风烛残年,大限将近,与其为之白白送命,倒不如尽早归顺。遵循他们的话说:“参军不过是为了养家糊口,我们可没有军人们那样的憬悟,至于哪家大名统治这里,我们不体贴也没需求体贴。”
“以是说啊,不要觉得此番出兵江户是为了建功,说不定在右府眼中,我们这是在补过呢。”伊达政宗叹了口气,不无担忧地说道:“获得攻打江户的一番功也就罢了,如果被其别人捷足先登,那本家可就真是再也没有弥补的机遇了。”
“主公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