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政看着疆场上死伤的德川将士以及马鞍上挂着的奥平、酒井二人的首级,攥紧了拳头,忿忿地说道:“方才父亲已阐发这支奇袭军队最多也就四百人,且刚才又战死很多,我们决不能任由其回城出亡,必然要将那真田信繁首级取下,为我千余将士报仇!”
“那忠政大人如何办?”随军武将俄然问道。
阿曾砦的厮杀声很快便轰动了榊原康政,当他从标兵口中得知遭受真田军奇袭时,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痛斥道:“就不该让竖子出风头!现在不但没有建功,反而将性命搭了出来,让我如何面对主公,如何面对故去的忠次和信昌!”
真田信繁见状,当即向忠政喊道:“我乃真田源次郎信繁,此番奇袭的总大将,其间有礼品送给劈面的殿下!”说罢,信繁便将一个承担扔到了大须贺忠政马前,忠政用枪挑起承担,翻开一看,竟是酒井和奥平二人的首级,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大吼一声,带领雄师冲进了战阵。
“名胡桃城?”忠政略一深思,阐发道:“现在沼田城已被烧毁,这支袭扰我军的马队必定是无路可退,这才前去那边。这般想来,说不定之前他们便躲在名胡桃,待我军靠近方才出城偷袭,真是一群可爱的家伙。”
康政在家臣的帮忙下停止了简朴包扎,所幸只是皮外伤,并不影响他持续批示军队进步。
“忠政,当即率主力马队前去阿曾砦援助,若真如标兵所探只要四百骑,那这支奇袭的真田军应当是安房守为了禁止我军追击留下的背工,一次冲锋便能将其击溃,不敷为惧。”说着,榊原康政将采配交于宗子、此前已过继给三河王谢大须贺氏的大须贺忠政,本身则率足轻军队殿后,同时派人向身处火线的德川家康通报战况。
没一会工夫,阿曾一战的伤亡环境清理结束,榊原康政参军推行口中得知,此役德川军共阵亡一千一百人,伤九十人,仍能战役者二百一十人;真田军阵亡八十九人,此中马队七十二人,铁炮足轻十七人,两方伤亡比达到十三比一,差异如此之大让康政痛心疾首,直言此乃自三方原以来何尝有之差异败绩。
见榊原康政如此义愤填膺,部属将士亦是群情激昂,只等康政一声令下便当即冲去为死去的将士报仇。
跟着间隔阿曾砦愈来愈近,氛围中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康政尽力嗅着,仿佛这氛围中有德川将士的灵魂,闻着闻着竟忍不住落下两行热泪:“尚未到沼田城便碰到这般变故,真不知前面的路会不会更加凶恶,我德川家莫非真是天命不予?”
“大人,现在是否归去处式部复命?”一名军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