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安房守发觉了我军的行迹,自知凭沼田城的军队难以抵挡我军,又不想将城池粮草留给我军修整,这才放火烧城,率部撤退了。”榊原康政神情奥妙,既有些失落,又有些光荣,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真田家的胶葛,前去信浓的路上应当更加顺畅吧。
因为在桧原疆场上表示不佳,直接导致两翼溃败,多名大将战死,德川家康几次想将二人处决,但都被榊原等人劝下,毕竟是重臣以后,万不能断了香火。此番让二人随行也是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遇,家康有言在先,如果不能霸占沼田城,二人就自绝于军前好了。
“撤退?谁都别想走!本日便借汝等扬我真田军威!”现在,真田信繁于坡顶高举十笔墨枪振臂一呼,带领二百马队吼怒着从北坡冲下,直接杀向酒井家次。与此同时,另一支二百人的马队则从德川军侧火线南坡冲下,不但断绝了德川军的退路,还将那些逃得最快的兵士大杀特杀,这些兵士早就落空了斗志,只顾逃命,在真田马队的打击陷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宰割。
世人听了莫不敬佩地点了点头,当即催促火线士卒加快脚步,争夺一个时候内到达镰田砦。可就在此时,一片红光照亮了西方的天空,且红光伸展越来越广,不消一会,门路远处便尽被染成了红色,这红色就连在本阵的德川家康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看这火势,真田军想必并未走远,何不趁机追杀,也许能拿下安房守的首级,献给主公但是大功一件啊!”奥平家昌明显不肯此次出阵无功而返,急着用真田昌幸的脑袋将功补过。酒井家次一听也不甘逞强,主意向榊原康政请缨,但愿能率酒井家的五百马队前去追击。
标兵当真地点了点头,答复道:“绝对没错,现在整座城都堕入一片火海,火势如此之大,毫不是随随便便能够冒充的!”
榊原康政摇了点头:“你们没来过此处能够不晓得,这阿曾砦阵势相对平坦,普通是作为沼田守军的前哨阵地,离沼田城也相对远一些;而镰田砦则分歧,它与沼田城只相隔一块相对较浅的池沼地,那才是沼田守军的第一道防地,一旦拿下镰田,便获得了攻打沼田的捷径,再加上我军兵力上风,定能一击制胜。”
榊原康政随即命令停息行军,要求标兵当即前去查探,没多久,标兵便策马来报,言语中不乏冲动和高兴:“启禀大人,经部属查探,是不远处的沼田城着火了,且城东的镰田砦貌似也一并烧了起来!”
榊原康政本不肯意追逐,但是考虑到两位小将都是有罪在身,且不想打击他们的主动性,便只好承诺了,不过前提是两人一同出兵,且追击不得过利根川,不然军法措置。
“那是您没出马,当初如果您领兵前去,断不会是那般成果。”奥平家昌笑嘻嘻地说道,没曾想榊原康政并未搭话,反而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这让他浑身一颤抖,再也不敢多嘴。
遵循榊原康政的假想,刚颠末兵变,昌幸需求时候停止统合,现在定未做好开战的筹办,且城内兵源完善,昌幸不会再分兵戍守城外的阿曾、镰田两砦,这刚好可为德川军供应临时据点,为强攻沼田城做好筹办。
“你看火线那阿曾砦,听闻当年北条家在此吃过真田氏两次亏,还丧失了数名大将,若非厥后太阁补救,底子拿不下此处。”奥平家昌骑在顿时,一边奔驰一边与酒井家次聊着近在面前的阿曾砦。
“大人,看来是真田军放火烧城,弃城逃窜了。”奥平和酒井镇静地说道。
奥平家昌和酒井家次听了连连点头称是:“听闻城内只要五百农兵驻守,以我德川精锐不需一时三刻便能将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