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上杉景胜的脸上晴转多云,他嘲笑道:“那岂不是连若松城都要收走?”
“那都是大人们自发的,臣从未参与。”藤堂高虎赶快抛清干系,“既然主公不想听,臣此后不提便是。”
“好了,我可没想的那么多。”秀保摆了摆手,安静地说道:“先把面前的事情处理掉,秀赖毕竟是太阁的担当人,我乃是分支出身,不能有僭越的设法,你可别到处乱煽动,比来我可感觉家内有这类设法的人不在少数啊。”
在得知秀保带领十五万雄师前来讨伐本身时,上杉景胜确切曾摆荡过几次,他不是不想投降,而是不甘心就此失利,当初与德川家制定的战略伤害系数固然高,可如果胜利,上杉家就能规复祖业,可谓是大功一件,这等引诱又岂能等闲回绝。得知秀保雄师到达汤川南岸后,上杉景胜还特地登上天守台举目了望,只见昨日还非常萧瑟萧瑟的汤川南岸,现在已是旗号招展,到处连营,炊烟袅袅,人头攒动,数十门红夷大筒在火线一字摆开,铁炮足轻的数量更是数以万计,阵容之大除了十年前的小田原挞伐就再也未曾有过。
“这么说没错,但是一旦开战,恐怕伤亡……”秀保欲言又止,思忖一阵后终究还是下定了决计,当即对上杉家展开全面打击。
“那就让他把这二十万石赏赐给有功之臣吧!”上杉景胜霍然起家,回身便分开了御殿,直江兼续神采难堪地望了望西笑承兑,以后便安排小姓将他送出城去,无血开城看来是有望了。
“够了,”上杉景胜用降落的嗓音吼道,“右府也太小瞧我景胜的决计了,也罢,既然如此,恰好让鄙人绝了念想,只好搏命一战了。”
“二十万!”西笑承兑伸出两根手指,对劲地笑道:“耶麻、河沼、大沼三郡二十万石,右府的诚意殿下应当体味了吧?”
一样是沿着汤川布阵,上杉家三座阵地合计一万一千人,而丰臣军四个阵地却达到惊人的七万六千人,谁输谁赢高低立判。虽说秀保有实足的掌控拿下若松,可为了减少伤亡,他还是调派交际僧西笑承兑进城劝降。
“哦…仅此罢了么……”上杉景胜低下头,沉默不语,坐在身后的直江兼续却非常不满地说道:“本家并未向右府动武,也未曾说想颠覆秀赖少主,他怎能如此刻薄地对待本家?”
“殿下对右府的前提不满?”西笑承兑吃惊道,“右府已是宽弘大量了。”
“太阁本来也只是信长公的军团长,成果呢?”藤堂高虎“引经据典”,涓滴不让秀保占得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