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刻,秀保俄然发觉到,本身这一起走到现在,已经过不得本身了。现在,秀保的背后有太多的家臣和大名,如果本身倒了,他们也将遭到连累,这一幕,是无虑如何都要制止的。
秀保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这件事要真是究查起来,高虎你就是正犯,奖惩信风之前必必要先惩罚你!”
“那本家还是向少主和夫人建议赐与他六十七万石知行么?那但是天下第四啊!”藤堂高虎心中不免有些疑虑。
“主公,特别期间,只能出此战略。如果此次谈不拢,大老推行制仍然持续,对此后本家主政将没有任何好处。直白地说,此番挞伐会津过程中,本家所作出的统统尽力将是以得不到应有的回报,这不但是我们这些家臣,也是那些跟从本家出世入死的大名不肯看到的。”藤堂高虎诚心而又恭敬地答复道。
“臣等服从。”在秀保的要求下,廊下的大和丰臣氏家臣皆三三两两地散去,秀保望着这些人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想到本身当进退退两难的地步,他不由感慨道:“当年赵匡胤黄袍加身,是不是也有我现在这般的感受呢?”
但是对于这一点,藤堂高虎等人早就有所考虑:“主公大可不必担忧,且不说兴国寺带领的都是经心调教的死士,毫不会叛变本家;现在在场的家臣也都是家中的肱骨,绝对不会对外流露半句;更何况现在城内不安宁,事成以后,大可将三位大名运往他处,嫁祸给那些游勇;最首要的是,内里的大名都晓得,本家和这三位大人干系密切,又怎会想到本家会对他们动手呢?不过事情能顺利谈妥,也算是制止了不需求的费事,也是该光荣才是。”
“光荣?”秀保非常无法地笑道:“虽说目标达成了,可此后和备前宰相的干系恐怕要谨慎了。本觉得撤除石田治部就行了,没想到先是片桐且元公开里与本家作对,后又是宇喜多秀家与本家面和心反面,此后这后见的位子实在不好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