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绛自以为此事与家康无关,乃是秀保肆意殛毙的成果,便安慰家康道:“家父被任命为旗手乃是主公对他的赏识,若不是丰臣秀保蓄意挑起三国一揆,家父及族中支属又怎会死于非命?还请主公为我中田一门讨个公道。”
家康听后笑而不语,侧过身扣问道:“正信,你有甚么观点?”
本多正信附和地点了点头:“此人酒后乱性失德,喜怒无常,本觉得中田城的事乃是杀鸡儆猴的战略,但从他本日当着世人的面斩杀阿绛来看,便知其本就爱好殛毙,视性命如草芥,如此残暴之人怎能匡扶丰臣家的基业?”
本多正纯随即为本身的考虑不周鞠躬道歉,家康持续说道:“不错,我是筹算放纵阿绛行刺秀保,但这只不过是为了摸索秀保,绝对不会答应她刺杀胜利的。”
当然,大要工夫还是要做好,家康假装很怜悯她的模样,义正言辞地找她说话,并常常表示出对中田时政的可惜:“汝父乃是跟从我二十余年的老臣,只是因为被我任命为西远江的旗手,而不能搬家江户,没想到是以导致你们父女人鬼殊途,哎,这都是我犯下的罪孽啊。”究竟上中田时政早就开端在三河远江一带扩大权势,对家康更是阳奉阴违了,家康本就想除之而后快,谁晓得秀保抢先了一步,欢畅还来不及呢,又如何会可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