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千万别这么说,这件事皆因犬子无能,只要您同意,臣顿时派人将他截杀,包管做得干清干净。”本多正信慎重其事地哀告道。
“罢了,”德川家康摇了点头,“刚才没有找到借口杀他,现在若再脱手,岂不是将脏水都泼到老夫的头上?实在啊,那小子不死也并非件好事,你就放他去伏见,看看那位右府殿下会如何说。”
“言听计从?”德川家康冷哼一声,“恐怕是敢怒不敢言吧。当年大田原领内的四家强力豪族全都向本家暗中尽忠,可他晴腐败知这统统还要强行减少他们的知行,背后的启事明眼人都能猜获得吧。除此以外,他在任命宿老上也是和本家对着干,固然本家保举的职员都能进入家老团,可宿老却一向是由对本家冷淡的家臣担负,最后的上野原晴丰,中期的陇原芳定,厥后的小仓光鲜全都和本家不对于,上野原出兵灭了水口、徇山两家,收回了两千的知行;陇原干预西园寺家的家督任免,推戴了亲大田原的西园寺公量;至于小仓光鲜,若非剖腹,恐怕仅存的大俵氏也要被肃除了。”
“本多殿下,”大田原政清眼中噙着热泪,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且代我奉告内府,这件事毫不会完,即便堵上身家性命,我也要上洛,必然要为家父讨个说法!”
“是,父亲经验的是,儿臣忽视了。”本多正纯连连点头,诚惶诚恐之程度不亚于三岁孩童。
对于大田原晴清的死,德川家康并不感到不测,冷冷地丢下一句“请少主节哀”,便径直返回了内殿,本多正信也跟着走了出来,只留下本多正纯和几名侍从卖力措置后事。
“究竟是为甚么,本家一贯忠心耿耿,内府为何要如许对待我们父子?”大田原政清抓狂了,狠狠地盯着本多正纯。
“如何样,那小子死了么?”德川家康呷了口茶,慢悠悠地问道。
“恐怕甚么?我政清现在另有甚么顾忌,要杀现在便能够脱手,莫非还要选良辰谷旦吗?”大田原政清冷冷道。
“正纯,用一座孤城管束住一万多人的雄师莫非不值得么?”德川家康乐呵呵地看着本多正纯,眼中透暴露珍惜和爱好,是啊,这小子比德川秀忠但是聪明太多了。
“上野原战后在家中被刺杀,陇原出使宇都宫途中俄然失落,存亡不明,小仓出兵前夕被勒令他杀…恕臣冒昧,这统统莫非都是您一手安排的?”本多正纯惊骇莫名,低下甲等候德川家康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