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秀保便抛下持子,大步流星地向本丸阁房赶去。
菊姬正躺在床上,身上一席轻纱涓滴袒护不住曼妙的身姿,不过相较两年前的略显丰腴,此时的她更多了几分苗条和美好。
“嘿嘿,说的也是。”看着菊姬羞红的脸颊,秀保实在爱不释手,不过她说的也对,家和万事兴,总不能一返来就萧瑟几个侧室,“那你先歇着,我先去她们那转转,等早晨再来陪你。”说完,秀保便出其不料地猛抓一把,没等菊姬反应过来便乐呵呵地跑出了寝室。
“那另有假,家里有这么个美人,我如何舍得分开啊。”秀保的手开端不端方了。
“好啦好啦,”菊姬握住秀保的手,安抚道:“我晓得你的苦,现在都返来了,还在乎这一时么,趁着天还没黑,你也去看看樱姬他们吧,别把心机都花在我身上,早晨咱有的是时候…”
没曾想秀保刚一说完,菊姬便将他推开,脸背到一边抱怨道:“两年了,殿下一走便是两年,此番返来,是来探亲么?”
只听“啪”的一声,秀保的手挨了重重一巴掌,“出去两年,返来倒变得油腔滑调了,都已经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了,还这么不懂事。”菊姬伸手戳了戳秀保的额头。
“这便是所谓的‘病态美’么?”秀保感慨道,想必是常常吃药的原因,一进房门秀保便问到了一股百草的香气,立床越近,这股香气就越是浓烈,乃至于坐到床沿的那一刻,秀保终究忍不住这股引诱,弯下腰用嘴唇悄悄触碰了菊姬的额头。
随后,秀保又来到阿江的寝室,看望她和已经六岁的淘淘。固然是哥哥的孩子,可秀保对淘淘的豪情完整不输于任何人,就连秀吉都感慨道:“即便岐阜宰相(即羽柴秀胜,他既是阿江的前夫,又是秀保的亲哥哥,六年前病死于朝鲜,是淘淘的生父)活着,对淘淘的爱也不会超越侍中吧。”但凡是淘淘想要的,秀保无不满足,当然这不乏皋牢民气的目标,但最首要的还是淘淘非常讨人爱好,正因为如此,从三年前开端,就连续有公卿和大名上门提亲,此中不乏“五摄家”和“清华家”这类对家世要求颇高的王谢望族。
“我明白了,”秀保鼻子嗅了嗅,强忍着惭愧和悔怨说道:“既然如许,此后家中事件另有劳你多担待了,我先去御前那瞧瞧,晚些时候再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