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贤明。”好不轻易压服袁绍的沮授适时地阿谀了一句以后,又跟着进言道,“然光是如此还不敷。大此番不但有功不赏,还为一己私怨而擅起兵戈进犯有功之臣。主公如果不奖惩大的话,怕是会让天下人诟病主公奖惩不明,忠奸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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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就在张颌深思之际,一群军士簇拥着襦衣长裙的蔡吉走出了辕门。待见张颌正牵马立于营门以外,蔡吉立马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向其恭恭敬敬地深深一揖道,“儁义将军高义。本府在此替东莱、北海百姓谢过将军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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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张颌也就不再同蔡吉多切磋北海的局势,而是将话题转到东莱的战事之上,“府君,眼下东莱战况如何?”
这会儿望着河岸边布局松散的营寨,身为名将的张颌不由在心中感慨,太史慈治军确切有一手,难怪能将袁谭挡在潍水西岸一个月之久。此番若非吕布来搅局,恐怕终究取得胜的会是东莱。只不过那样一来,袁谭怕是会更加恨入骨。一想到袁谭对的态度,张颌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暴露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想到这里,沮授当即与田丰互换了一个眼色。后者则心领神会地上前向袁绍进言道,“主公息怒。眼下当务之急是要让大尽快从潍水撤兵,如此这般方能让蔡安贞回东莱放心抵抗吕布。”
“那就让他攻。”蔡吉说罢,回过甚冲着张颌暴露了滑头地一笑道,“青州是袁氏的青州。倘若身为袁家宗子的袁谭都不在乎青州,本府又何必替他焦急。”
张颌来潍水之前一心只是想着要救济东莱,不能放吕布那等豺狼进青州。底子没考虑酬谢不酬谢的事。这会儿面对蔡吉一番大礼,张颌反倒是有些不美意义起来。却见他赶紧伸手扶起蔡吉道,“府君快快请起。颌身为东莱部将守土保民本就是职责地点。怎可担此大礼。”
话说自从那日在刺史府内张颌卖情面,帮忙蔡吉满身而退以后,袁谭就将他以及他部下的那帮弟兄视作了眼中钉肉中刺。其不但收回了之前派给张颌的五千人马,连带着还剥削了张颌部的粮饷。而最令人气恼的是袁谭在做完这统统安插以后,竟又派了一支人马驻扎于张颌营地旁,随时监督张颌的一举一动。
张颌没想到蔡吉一上来就行如此大礼,仓猝行礼道,“府君何出此言。真是折杀颌也。”
哪知蔡吉听罢却浅笑着摆手道,“儁义将军此言差矣。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本府能得将军互助,赛过得千军万马。”
没,他张颌就是一只回旋在北地上空的猎鹰,一向以来都在寻觅能够栖息的良木。但是这世道虽树枝林立,却大多都是不坚固的朽木,韩馥怯懦无能,袁绍护短寡义,袁谭更是娇纵痴顽。那么蔡安贞会是一株良木吗?
可在沮授予田丰听来,袁绍的这类奖惩底子不痛不痒,难以起到收拢民气的目标。因而田丰立马不罢休地进言道,“主公,大热诚功臣在先,进犯友军在后。光是扣俸禁足,不敷以服众。丰觉得大若想弥补过,须得向蔡安贞负荆请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