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凤穿残汉 > 第二十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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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同想起刚才在他身边服侍的香艳女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拱手干笑道,“还望郎君成全。”

“郎君客气。”刘同落落风雅地朝对方拱了拱手,旋即便与两眼放光的陈三往客座的位置上盘膝一坐。任由那两个素净女子从旁服侍吃喝。

且就在刘同心动之际,宋耕又趁热打铁着鼓励道,“队正毋需多虑,吴海勾搭海匪私贩盐铁,并于事发后遁入匪寨。据余所知千童令已上书求援,想必官府不日便会调府兵讨伐千童匪患。届时队正大借剿匪之名取下獠项上人头。”

“鄙人宋耕,中隐士士。本日能得队正赏光赴宴,实乃余之幸运。”说完,这位自称是宋耕的男人拍了鼓掌掌,当即便有两个盛饰艳抹的女子端着酒肉鱼贯而入。

刘同常日里也会去东市找卖豆花的邱孀妇泻个火,但像这等有背景的私娼园子仅凭他那点微末的粮饷决然是无福消受的。不过陈三之前拍了胸脯表示本日会有朱紫宴客,刘同天然也就挺直了腰板来此销金窟走一遭了。

耳听宋耕口口声声说不想扳连高家。高纳的神采刹时阴得好似能拧出水来。本来高纳、宋耕以及他们买凶要杀的吴海都是冀州私运网中的一员。此中宋耕本名甄耕乃是中山巨富甄尧的部下,专职替甄尧打理冀州的私运买卖。而高纳一开端也是看在有中山甄家牵头的份上,才会放心出资参与私运。究竟上在畴昔的三年中私运网一向运作得非常顺畅,并给高家带来了丰富的利润,让高纳得以在乱世当中招兵买马建立起一支属于高家的部曲。乃至于高纳在很长一段时候都以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并不违法。毕竟甄尧出资建龙口港的事迹早已传遍了中原,以甄家和齐主的干系说不定早已得了齐主的默许。亦或者得了某种密约。

待到狎司引着二人来到三楼的一间绮室,果见内有乐女鼓琴吹笛服侍一紫面红衫的男人自饮自酌。那人见刘同、陈三入得绮室,当即面带浅笑着起家相迎道,“这位懦夫但是刘队正?”

没错,现在站在宋耕身后提出质疑的男人恰是渤海高家现任家主高纳。不过对于买凶杀人一事高纳明显不似宋耕这般悲观,只见他舒展着双眉点头道,“不过是杀个吴海,交由高家门客摒挡便可。何必舍近求远,假借别人之手。”

既然吴海已通匪,又为何要出巨资买别性命?莫非说吴海手上握有不能让官府获得的奥妙?这些题目仅在刘同的脑中一闪而过,并没有被他问出口。因为在刘同看来这些题目的答案他不需求晓得也不想晓得。如何找着阿谁叫吴海的主簿并在完过后拿到钱顺利脱身才是他眼下需求操心的事。想到这儿刘同一边将宋耕递来的金五铢塞入怀中。一边满口承诺道,“郎君放心,此事包在刘某身上。”

宋耕剑眉一挑,抬手表示一众伶人、美妓退下。待屋内仅剩他与刘同二人后。宋耕这才开门见山地直言道,“余听闻队正曾在太史子义将军麾下效力,不但使得一手好枪棒,还能百步穿杨。取人首级于乱军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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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揣了金子的刘同亦是心对劲足地举杯回敬,“承郎君贵言。”

现在且见陈三同门楼下的保镳私语了几句,未几时便有狎司点头哈腰着上前将刘同请进了园子。时价晌午,园子里没甚么客人帮衬,唯有楼阁上模糊飘来阵阵丝竹之声,好像仙乐勾得刘同和陈三不由自主地循声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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