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目睹为情所困一竟难以自拔,肉痛之余不由长叹一声,信步走下卧榻,盘膝坐到了曹昂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道,“傻孩子,蔡安贞当然没有骗汝。”
曹昂得了父亲的首肯以后,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对蔡吉的倾慕之意,昂首坦言道,“不瞒父亲,孩儿早在出使邺城之时便已对蔡安贞心生倾慕。蔡安贞来许都面圣之时,孩儿更是满心欢乐。而蔡安贞不但曾在邺城为孩儿解过围,还在宛城之战时不止一次体贴过孩儿的安危。故孩儿在宛城之战后曾向蔡安贞表白情意。蔡安贞当时虽未应允孩儿,却也与孩儿定下了‘天下未平,何故为家’的商定。现在天下虽未平,可只要曹蔡联婚,安定天下便指日可待。父亲孩儿在此恳请父亲,让孩儿前去东莱联婚,成全孩儿与安贞之间的情缘”
听罢曹操的指令,许褚二话不说便侧身一让为曹昂让出了一条道。而曹昂在歉然地向许褚抱了一拳以后,便快步迈入了大帐。跟着帐幕一经翻开,一股刺鼻的草药味便劈面朝曹昂扑来。只见此时的曹操正单独一人盘腿坐在卧榻之上,在他手边的几案上摆放着几卷竹简以及一只披发着药味的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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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既知罪,那就当即出帐,找典韦自领一百军棍去”曹操朝着淡然挥手命令道。
“想不通也得想。”曹操却摆了摆手表示荀攸就坐道,“年青人总免不了会做一些荒唐事,想当年孤也年青过,也做过很多荒唐事。但是人不能一向如此少年青狂下去,特别是孤的更不能就此为情所困。此次的经验若能让昂儿明白,上位者必须下得了狠心,为了大局哪怕抛妻弃子也在所不吝。那让其受再大的波折亦是无妨。”
于吉目睹袁绍为了这个季子安危连尊称都已不顾,不由连宣称喏着上前翼翼地解开了盖在袁买身上的被子。却不想这不掀还罢,一掀却让一股刺鼻恶臭充满了全部宫舍。只见袁买幼小的身躯上竟长了一颗鸡蛋大小的恶瘤,上面乃至还渗着丝丝脓水。明显这就是恶臭的来源。
“白纸黑字都写在那边,且有蔡安贞的印绶与亲笔署名左证,汝另有何好思疑?”曹操吹胡子瞪眼地反问道。
曹昂这一边才出了大帐,那一头荀攸从卧榻屏风背后走了出来。明显刚才曹家父子之间的对话,全都被荀攸听得清清楚楚。却见荀攸望着尚在颤栗的幕布,唏嘘地向曹操说道,“主公如此敲打昂,未免苛酷了一些。万一昂想不通可如何是好?”
“老弊端,不碍事。”曹操摆了摆手表示没题目,跟着又神采一凌,昂首向曹昂诘责道,“子修,汝不在汝南剿匪,来官渡做啥?”
“国师有话固然说。只要能救吾儿,朕都承诺汝”袁绍不假思考地向于吉包管道。
曹昂耳听曹操如此替蔡吉解释,不由扬开端一脸茫然地问道,“父亲何出此言?”
cc:关于曹蔡联婚,孤表示吾家丕儿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写诗,能种甘蔗,能舞剑,巴拉巴拉……
“昂儿是孤的宗子,孤如何不对其寄予厚望。”曹操说罢,傲然地扬开端神采一正道,“孤先前的话只说了一半,成大业当然艰苦,可创业更加困难。身为吾曹氏的担当人,必须有如临深渊的憬悟。孤可不想昂儿成为第二个袁本初”
“昂请留步。主公现下不见客。”守在大帐之前的许褚抬手禁止了风尘仆仆的曹昂。
曹操没想到一贯顺服的曹昂竟然会为了蔡吉做到如此境地,在了楞了一下以后,终究乌青着脸说道,“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