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禁止?”段融不罢休地一语点穿道,“眼下蔡吉已得太史慈等武夫支撑。倘若父亲脱手对于蔡吉那丫头,且不说太史慈会有何反应,光是龙口水寨里的那帮海贼闹起事来就够咱段家喝一壶了。”
是役,曹军懦夫典韦手执铁戟,大喊而起,突入敌阵,所抵之处吕军兵卒无不该手而倒。吕布遂命令全军后撤,曹操得以杀开一条血路率军退回营寨。濮阳城西一役仿佛就此以不分胜负为结局。然对吕布军而言,真正的濮阳之战这才方才开端。
段融听老父这么一说,却不觉得然地笑道,“本来父亲是忧心此事。孩儿倒以为东莱眼下投奔袁绍利大于弊。东莱毗邻中原,费钱消灾本就在所不免。至于出兵助战,父亲之前也曾教诲过孩儿,对于诸侯得阳奉阴违。东莱阔别冀州,届时出不出战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更何况眼下东莱武有太子义,文有蔡安贞,真要出兵远征东莱也不见得会伤筋动骨。”
“休得再提蔡吉那妖女!”段奎大喝一声打断了的言语道,“为父是瞎了眼才会被这吃里扒外的妖女所蒙蔽!为东莱着想。这女娃儿从一开端就与管统那厮通同好了,要为袁绍谋取东莱!”
而自打这一日起段奎也确如其所言,以身材不适为由抱病在家,不再插手衙门事件。管统见状天然是乐得顺水推舟一边通盘接办段奎留下的权力真空,一边则催促蔡吉尽快构造商队远航伽倻国以换回粮草上贡袁绍。蔡吉虽对段奎的突然退出深感不测,但还是遵循打算任命段融为特使令其筹办船队出使伽倻国。另一方面蔡吉则让张清暗中派人监督起了段府,以防段奎那老儿趁世人繁忙之际再整出啥幺蛾子来。
“哼,秋后蚂蚱还想蹦跶!待吾前去取其首级!”吕布言罢拨马便要亲身上阵。
哪知陈宫却一把扯住赤兔的缰绳冲着吕布沉声进言道,“主公且慢。天气将暗,倒霉野战,吾军再与曹军胶葛只会徒增伤亡罢了。何况本日吾军已挫曹军锐气,目标已达。宫恳请主公依计行事。”
“这还用说。若为父没猜的话,此女打从招安海贼起就已运营起了本日之事。怪只怪为父当初过分热中收纳流民,这才让此女有可乘之机,布下如此大局。”段奎这番话多少有些马后炮的意味。不过他在烦恼忽视粗心的同时,亦不得不承认蔡吉脱手实在太快,仅仅三个月的内,便凭一人之力布下暗局。期间还需交叉推行水车等事来引开世人的重视。故段奎称蔡吉为妖女,一方面有漫骂之意,另一方面也是指其多智近乎妖。
总之段奎想得越多就越气短,就越不敢冒然动蔡吉。毕竟身一族之长的段奎不是逃亡之徒,他不能用段家满门长幼的性命去赌一桩胜算并不大的赌局。但眼瞅着东莱在蔡吉与管统的同谋下一步步沦为袁氏的附庸,摆布难堪之际,段奎不由一个踉跄瘫倒在地,捶胸哀嚎道,“祸事!祸事!东莱要有大祸事了啊!这都是老夫的过。是老夫不辨忠良,引狼入室!”
当然这期间蔡吉也没放松管承那边的偏弟子意。这不,段融的商队前脚才出门,蔡吉后脚便以巡海的名义再次令东莱水军前去江华弯打猎。而就在蔡吉迟疑满志地正业偏门两不误之时,方才蒙受完蝗灾洗掠的兖州大地上一场被载入史册的大战也在缓缓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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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奎见说了那么多,却还是劝投奔袁绍,并到处为蔡吉摆脱,不由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汝也早已成人。是好,是坏,汝自行定夺。为父老了,阻不了汝等后天生绩大业。汝只需服膺不管今后产生何事,都不准扳连段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