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考虑着娘亲遗言是要藏入夫家祖坟,也想为这些年的流浪讨一个说法,便带着容翠回到故乡,中原群雄交口赞叹,他九年不见的父亲乃嫡亲身快马来迎,把他接回家中。父子相逢,血浓于水,天大的愤懑也能临时压下,他们把酒而谈,这位前辈数言己过表示要好好赔偿,但是……酒过三巡以后,他看到了儿子手上透暴露来的狰狞伤疤。”叶浮生深吸一口气,“他的毒素固然被压抑,但指不定哪一日还会被再度激发,性命如悬在千钧一发,再加上遍体毒伤,体内沉疴难去,即使武功多么卓绝,他也不能担当繁衍后代的任务,多么不幸可惜?”
“叶浮生,是真名?”
没有人能看清这一刀有多快,就算看清了,也难以躲开。
如许的人,你看他一眼,就像蝼蚁看着参天大树;而他如果看你一眼,就把你当作了灰尘里最不起眼的泥。
“因而,入夜以后,前辈带着他进了家中禁地,在那不见天日的密室中,他见到了一小我,一个与他年纪相仿、描述类似的人。在看到这小我的顷刻,他惊呆了,也就在这半晌之间,他近在天涯的父亲俄然脱手,把他打昏在地……”
“宰猪!”孙悯风人已累极,嘲笑着回了一句,暴躁地推开守在内里的世人,“该做的我都做完了,现在都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