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好久,久到膝盖都麻痹,阮清行手边一壶热茶也凉透,才道:“是以……必须先斩除秦鹤白,让陛下不必再是以顾忌,才气保下二皇子?只要二皇子被保全,才气持续与其他皇子党派角力,包管朝堂的均衡?”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跪倒在地,手抓着铁栅栏,泪如雨下:“云飞兄……”
但是重新到尾,任其别人你来我往地回嘴,秦鹤白都没有正面接过阮慎一句话,他仍然不感觉本身是错的,抿着嘴唇渐渐站了起来,任凭叱骂压身未曾认错,哪怕棍棒及膝也不再跪。
“总有一天,我会帮手一个贤明的君王管理国度,会把这些蛀虫硕鼠连根拔起,将不公律法悉数修改,还天下人一个天朗风清。”阮慎握着他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我说到做到,云飞兄……你要看着我。”
先帝不喜掠影卫、不满顾铮的事情,阮清行早已奉告阮慎,他也为了避嫌很少来往,只是内心向来为顾铮可惜。
“不能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