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巨响,连着那张厚重的书桌都被卫谨之推得收回刺耳的摩擦声,卫谨之本身更是再次摔到了地上。他苗条的手按在打碎花瓶的碎瓷片上,鲜红的血抢先恐后的从那伤口里冒出来,顺着水迹晕染了一片。
“是啊,我要快点找到她,然后断了她的双腿,好教她没法再如此等闲的分开。”卫谨之淡淡的道,语气里没有半点打趣的意味。
“好。”姬临琅干脆的点头,眼中有些模糊的担忧,“阑亭,你一贯最是沉着,现在究竟是为何事……”
多么狼狈,他们这位公子,竟然也有如许怒极的时候。南风看着血迹一时候有些茫然,中间的东风此次倒是比他更快了一步,上前就搀着卫谨之起家。南风见状才反应过来,连把轮椅推近,让自家公子坐上去。
“好了,各位如果能在公子赶返来之前找回夫人那天然是最好的,你们感觉呢?”云清秋话音刚落,一群人刷刷刷的就不见了。
云清秋看着本技艺上的信笺,一贯笑意晏晏的神采变得奥妙。如果公子见到夫人留下的这个信笺,也不晓得会是个甚么神采,说不定,会产生甚么可骇的事情。
那撕拉的一声,让房里的其他三人都心头一颤,然后就是心慌。他们无时无刻都不疾不徐文雅出尘的公子啊,竟然急的直接撕信封,这清脆的嘶声,的确就像是响起在他们内心,让他们感觉头皮发麻。
即便摔坐在地,卫谨之还是那张安静过甚的脸,只在他微微颤抖的手另有抿的紧紧的唇上能看出些贰心中的不平静。他眼睛黑沉,捡起地上信笺,用力的手上青筋较着。南风被他用力拂开,不敢再去扶,只得恭敬的后退垂着头站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