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要定下饷银。
人都是有荣辱戴德的心,只是有些时候,这些都被蒙盖了。
可福建产粮倒是不高,并且明末清初恰好是小冰河期间,常常干旱、蝗灾的,导致天下大范围的歉收。
之前在练习当中,郑胜利曾对一些兵士做出过激扬地演说,用民族大义、保家卫国等教诲他们,但愿能激起出他们的斗志。
打劫了自家府库拿回的二百一十七万两白银,石井用去了六十四万两,这段时候购置衣甲旗幡、粮草弹药刹时就花去了七十一万两,算大将士的粮饷的用度二十五万九千两。
郑胜利站在台前,让亲兵翻开装满银两的一箱箱的木箱。
被点到名字的士卒惶恐不安走上点将台,战战兢兢地接过银子后,就傻呆站在那边了。
现在只能用粮饷来促使他们作为兵士该有的任务,至于一名合格甲士该有的军心、军魂只能在今后渐渐培养了。
现在都生出了报效戴德的心,不为别的,只为面前的这小我对本身好,能让本身吃饱、能拿到饷银,能一家人活下去这就够用本身的贱命酬谢了。
可粮食倒是让郑胜利头疼不已,南边一向是大明的粮仓,有湖广熟,天下足的说法。
不过看着那一排排手持利刀的虎卫营,颠末量日练习的他们固然现在阵型都有些散,但毕竟还是强忍着,站着等待。
明朝固然没有那么变态,但很多百姓参军前见过最大的也只是主薄、典史之类不入流的县衙役。
此时的贫苦百姓,何曾受过这类报酬,这寒微的不能在再寒微的士卒们,被这一行动打动地一塌胡涂了。
导致在前期,撑坏了几十个兵士。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放军饷当日,点将台上站着数百名手持利刀的军纪兵士。
郑胜利看到这些兵士拿些银子都严峻的不得了,因而伸手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便是鼓励他们,也是想让他们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