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利看到,摇了点头叹了一口气。
姚启圣提起条记录了下来,然后持续说道:“眼下鳌拜带领残部逃至保定,与孟乔芳部汇合。因为东西路雄师持续作战并且弹药耗损很大,一时候难于霸占保定。甘司令和周司令联名奏请展缓守势半个月,让兵士和缓一下!”
姚启圣忙拱手道,“谢王爷宠遇,熙止身子无碍。只是在船舱呆久了,感觉气闷,以是出来吹吹风的。”
姚启圣忙答道,“是,部属这就写信告之甘司令周司令两人。”(未完待续。)
“他娘的,那狗日的鳌拜竟然拿百姓的性命来威胁我军,真他娘的无耻。还亏他还号称是满洲第一懦夫,狗娘养的!”甘辉重重地将粗碗砸在案桌上,骂道。
郑胜利昂首望天,很久心中暗叹:“时候好快啊,转眼我起兵反清已经十二载了。从性命不保的安平守城,到海登血战,夺厦门,取福州,收南京,然后是安庆惨败,紧接着痛定思痛,计取赣桂,一起行来,当真不易啊!”
如果能霸占保定,则无异于往清军的心脏部位插入一把尖刀。
全面斌点头应道:“是啊!他娘的,鳌拜这龟儿子,整天就缩在城里,就跟我们耗着。他能够不计苍存亡活,但我们却得为兄弟们着想。”
郑胜利摆了摆手手到,“你读给我听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