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还不是得靠我们这帮盐商来发卖。只是郑胜利担忧我们这帮盐商乱开价,剥削百姓,以是才定死了代价,搞了个地区代理发卖计划出来。
王文严放下酒杯,看着吴子卫说道:“是啊!是要变天了!”
王文严听到也呵呵呵说道:“既然如许,要不派小我归去通报一声!”
吴子卫说到:“叨教国姓爷,那佣金是多少?”
王文严忙说道:“国性爷请说?”
吴子卫和王文严相互对视一下,顿时相互明白对方的意义,代理商的事要先瞒下来。
吴子卫呵呵呵笑道:“兄也是适值南京这边的商店出了点事,需求留下来照看一二。”
王文严忙说道:“既然如许,就打搅吴兄了!”
吴子卫想了想说道:“那敢问国姓爷,我们吴家有没有那种幸运能够做四海商行的地区代理商呢?”
王文严给吴子卫倒了一杯酒,说道:“现在都不可了,只怕这一两年,国姓爷就要讲盐铁重新****了。吴兄,看来我们是要考虑此后的事了!”
雁南楼二层雅间,吴子卫、王文严两人就着两三道小菜喝着绍兴花雕。
郑胜利笑着说道:“公业对盐业不熟谙,就不要勉强他了。你们情愿将盐发卖给四海商行,我很欢畅。也不能让你们亏损,我想提个建议,你们看行不可!”
来往还是需求一两日,还不如留在南京,能更好的体味到比来的环境呢!
下人奉上茶水,吴子卫两人和郑胜利说了几句客气话后。
吴子卫手指郑府方位说道:“我哪敢承诺啊!现在谁不清楚广东的哪位是冢中枯骨,这位才有人君之像。就算这位到时不想,只怕他部下那帮骄兵傲将都要推他上位,黄袍加身了!最是无情天家事,我这等寒微之人哪敢参合那种事!”
王文严低头深思了一下,拿起酒杯敬吴子卫说道:“吴兄,小弟听你的。两家联手拿下江浙地区代理商。”
死道友莫死贫道友!
郑胜利想了想说道:“只是代理发卖,代理商不消出钱采办货色,货色的统统权还是属于四海商行的。不过为了制止夹贷私逃,以是还是需求交纳必然包管金,详细包管金是多少,到时你们去问四海商行的总掌柜就行。至于代价,是同一由四海商行定的,代理商不能擅自窜改,不然四海商行就有权收回代理权,转交给其别人代理发卖。”
王文严听到问道:“吴兄的意义是?”
吴子卫端起酒喝了一口说道:“王贤弟,本日兄给你交个心。前些日子卢家找我,劝说我支撑沈家上位。”
王文严举起酒杯跟吴文卫对碰一下说道:“唉,外人看我们盐商是铁通一块,密切无间,但自家知自家事。汪家、卢家几个大师看着是公道,但实在是极力压抑我们这些小商。他们将肉都吃完了,就留下一些汤水给我们,没有一点出头的机遇。现在还要我们帮他们摇旗呐威,端的出事了,只怕我们这些人又是一颗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