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会听到拿出一封手札没有交给郑胜利,而是直接宣读起来。
三月三日,李元胤感到厦门郑府。
保镳听到,连给河洛会说话的机遇都不给,就半推半拉的送出门外了。
除甘辉外,帐中其他诸将亦是迷惑不已,直直地看向姚启圣。
李元胤听到欢畅地拱手说道:“谢漳国公,信丰存亡都依仗漳国公,还请漳国公早日派兵援助。”
何洛会傲视着郑胜利说道:“本官乃正黄旗固山额真何洛会,今奉征南大将军谭泰之命前来招降你等!”
李元胤亟不成待地问道:“敢问漳国公,是否要归降鞑子?”
河洛会这一来,跟从来的明兵忙将熟睡的李元胤唤醒,将有清使拜候的事禀告了他。
郑胜利忙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会尽快出兵的。李兄连日来赶路也辛苦了。先下去安息吧!”
“姚参军,你为何有此猜想?”甘辉大惑不解地扣问道,“满清鞑子明显只是筹办投降国姓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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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胤一听就明白了,清楚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军粮战马,郑胜利就不筹办出兵了。
姚启圣听到后问道:“漳泰成心招降国姓爷,可有凭据?莫不是以此为缓兵之计吧!”
“明严与惠国私有盟誓之约,今惠国私有困,明严自当出兵!”郑胜利点头诚心肠说道。
李元胤忙问道,“那敢问漳国公可北上救济了?”
姚启圣解释道:“如果真是要招降国姓爷,也如何会是满清征南大将军派出的使者,又如何会大张旗鼓,来的使者又如何会这么傲慢。依熙止之见,这招降之计,恐怕是想稳住我军,不要援助李成栋。”
走路时河洛会眼睛一向往天花板上看的,如果不是前面有人带路,只怕会一头撞倒柱子上,把鼻子给撞歪。
郑胜利听到问道,“熙止,有何设法,说来听听?”
郑胜利忙摇了点头说道:“绝对没有的事,本将军忠于明朝,如何会投降满清!”
姚启圣忙在郑胜利耳边嘀咕了几句,郑胜利不住点头。
李元胤恭敬地向郑胜利行了一礼,恭声说道:“元胤代我寄父,恭贺漳国公光复漳州郡!”
郑胜利假装大怒道:“元胤说那里话来?明严虽非圣贤,但却也知一诺令媛之理。我既已应允出兵相援,又岂会食言。俗话说的好,全军未动,粮草先行。只要粮草筹办好,我军立马会去救济信丰的。”
郑胜利也有些不太欢畅,催促道:“多言无益,何大人,还是早些将征南大将军的手札呈上吧。”
看着他作态的模样,郑胜利感觉很搞笑,强忍着笑意说道:“叨教贵姓大名?”
“多谢!李兄与我年纪相仿,就不消那么多虚礼,就以表字相称便可!”郑胜利笑了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