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利笑道:“不是我不想早点出兵,是真的粮草不济。如果贵军早日送来那些军粮,我也能够早日出兵。对了,为了能快速救济,那些战马也尽快送过来。”
姚启圣摇了点头说道:“两邦交兵,不斩来使!并且此人另有效处,不成杀之!”
看着他作态的模样,郑胜利感觉很搞笑,强忍着笑意说道:“叨教贵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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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会听到拿出一封手札没有交给郑胜利,而是直接宣读起来。
姚启圣解释道:“如果真是要招降国姓爷,也如何会是满清征南大将军派出的使者,又如何会大张旗鼓,来的使者又如何会这么傲慢。依熙止之见,这招降之计,恐怕是想稳住我军,不要援助李成栋。”
李元胤忙问道,“那敢问漳国公可北上救济了?”
李元胤亟不成待地问道:“敢问漳国公,是否要归降鞑子?”
郑胜利听到问道,“熙止,有何设法,说来听听?”
看着郑胜利厚颜无耻的模样,李元胤是气的直咬牙。
李元胤恭敬地向郑胜利行了一礼,恭声说道:“元胤代我寄父,恭贺漳国公光复漳州郡!”
郑胜利也有些不太欢畅,催促道:“多言无益,何大人,还是早些将征南大将军的手札呈上吧。”
郑胜利说道:“哦,只是征南大将军派来的使者么?抱愧,我们还觉得是从满清天子派来的!你请回吧!”
姚启圣听到后问道:“漳泰成心招降国姓爷,可有凭据?莫不是以此为缓兵之计吧!”
除甘辉外,帐中其他诸将亦是迷惑不已,直直地看向姚启圣。
甘辉想上前打河洛会,杨才、余宽等人忙拉住甘辉,不让他动武。
李元胤听到欢畅地拱手说道:“谢漳国公,信丰存亡都依仗漳国公,还请漳国公早日派兵援助。”
“只要郑胜利情愿投降,我主可便可调派职员上京进奏,为郑胜利讨赏!”河洛会看着郑胜利,“郑将军,祸福荣辱,唯其自取。征南大将军所书,勿谓言之而不预也。”
“姚参军,你为何有此猜想?”甘辉大惑不解地扣问道,“满清鞑子明显只是筹办投降国姓爷……”
“多谢!李兄与我年纪相仿,就不消那么多虚礼,就以表字相称便可!”郑胜利笑了笑回道。
郑胜利没有跪地归顺,也没有勃然大怒,面无神采地说道:“你远来劳累,可先下去安息!”
甘辉看到这清使者那么傲慢,顿时跳了出来,瞪眼着他喝到:“你这厮算甚么,敢如此大胆!莫要来恼犯著你家爷爷,好歹把你们尽杀了!”
郑胜利忙摇了点头说道:“绝对没有的事,本将军忠于明朝,如何会投降满清!”
李元胤一听,顾上洗漱,仓猝求见郑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