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骇,却又不幸的男人。
“素鄢知错……”
“只可惜殿下不肯同台归纳,不然定当万人空巷立足围观。”
曲意巴结或者卑贱告饶只会让易宸璟的抨击变本加厉,以暴制暴,以狠对狠,想要保住性命就得豁出底线。他想热诚她、粉碎她的自负,那么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掷出二人没法豆割的荣辱为赌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可骇的是,那人不但没有惭愧,反而冷眼旁观,心对劲足赏识她初次暴露的仓促神情。
在这个期间看来,只穿一身中衣抛头露面无疑是极其光荣的行动,唯有操行不端或烟花女子才会如此穿戴,而她,联婚而来的祈安公主白绮歌,正处于最不堪、最卑贱的地步。
易宸璟当然不是因为素鄢恩赐饭菜心疼才活力,白绮歌用襟曲解是为了堵他口舌错开话头,免得素鄢持续因本身受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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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绮歌没想到素鄢对易宸璟竟会害怕如此,内心从不输男人的傲气作怪,竟强忍着脚踝疼痛跃下空中将素鄢挡在身后:“就因为她识人不清才会嫁给你还自发得幸运,不过一碗剩饭几碟破菜罢了,没想到七皇子如此之鄙吝。”
百余下人恭敬施礼后一哄而散,除了白绮歌和易宸璟、素鄢外,仅剩中年女子和身边的娇俏少女。
琐细影象借由一句话的牵引串连到一起,重生后不堪旧事串连整合,在白绮歌脑海中构成实际却可骇的本相。
能这般斥责皇子并思虑到遥皇的也就只要易宸璟生母了,白绮歌揪紧中衣微微点头伸谢,对方也不过是对付一笑对付了之。
易宸璟嘲笑:“你仿佛比我更等候接下来的好戏。”
联婚公主身份看上去光鲜高傲,实则酸苦自知,试想败北国为表示臣服而献上的寒微人质怎能够获得正视?特别在重男轻女的封建社会,本非皇室血脉已是低人三等,又何况她与易宸璟之间迷雾般的卑劣干系远超设想。
轰然间脑海一片空缺。
字字咬牙切齿。
“殿下过奖。”
“殿下真是好兴趣,如此气候冒雨捆人,”见易宸璟沉默不语提起闩门的粗长铁链,白绮歌哑然发笑,“明早存候时还请多加谨慎,如果说漏嘴少不得又要被唠叨责备。”
“本来你另有耻辱之心,我本觉得在你偷走昭国设防图献媚于人时就忘了耻辱二字如何誊写,看来那群猪狗做的还不敷,没有让你为活命能够跪地告饶的本相毕露,现在想来当时我呈现的或许不是时候,不然便能够一饱眼福看你丑态百出了。”
连白绮歌都未曾想到,面对易宸璟的折磨本身竟会如此淡然安静。不然还能如何,和他厮打和他吵骂,还是一哭二闹三吊颈寻死觅活博取怜悯?这张被毁掉的脸再如何梨花带雨也不会有楚楚动听之感,何必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