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是阿谁温文尔雅的五皇子。
“如何……不过是洞房罢了,至于如此狠恶吗?”玉澈见房中仿佛只要白绮歌本身,仓猝快步走到身边搀扶,目光触及混乱衣衫时蓦地倒吸口冷气,“血!”
失血过量导致浑身冰冷神态不清,浑浑噩噩中,白绮歌模糊闻声玉澈在耳边说着甚么,另有个男人的声音,记得,却没有多余力量回想是谁。时而昏迷时而微成心识,断断续续的影象片段里,有人抱住她冰冷的身子,仿佛还喊了很多次她的名字,那种感受影象犹新,度量的暖和,语气的和顺孔殷,都很熟谙。
白绮歌闭上眼沉默不语,贪婪地享用长久安好。
一整夜翻云覆雨讨取无度,在易宸璟卤莽强宠下,白绮歌连站起来都成题目。
新婚皇子妃蒙受近乎虐待的折磨,这类事说出去只会影响到身为联婚公主白绮歌,玉澈也是个聪明人,内心明白此事毫不能别传,挑选请来最仁慈也是最体贴白绮歌的素鄢才是上策。
“启禀七皇子,您让微臣查的事情已经都查清楚了,那壶酒的的确确有古怪。酒内里除了提神药另有菟丝子与淫羊藿为主的药粉,而这两种药材是专供男人催情用的,放在酒中被酒香袒护,底子无从发觉。”太医比刚才面对易宸暄时更加恭谨,未获得答应连躬下的身子都不敢直起。
“五皇子请慎言。”冷冷打断易宸暄,白绮歌目光扭向一旁。
“你还是不信我。”易宸暄苦笑。
悄悄爬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白绮歌只是想叫他的名字,以此肯定,面前并非虚幻。
“好些了吗?”昏黄视野垂垂清楚,眸中所见,漂亮仍然。
玉澈一焦急连话都说不完整了,直指着白绮歌下身一脸慌乱,白绮歌猜疑低头,这才明白向来胆小的侍女何故这般惶恐。
“她那边有我在,你只要看好娘亲他们就够了。”踌躇半晌,转过身面向躬着身的太医,易宸璟低低开口,“方太医,她的伤势如何?”
血迹一起滴落,白绮歌的认识也跟着越来越恍惚,比及玉澈把人放在床上想要去找素鄢时,白绮歌已经昏死畴昔。
用尽残存力量握住玉澈的手,白绮歌强睁着眼睛沉着叮咛:“别张扬,先扶我回房……等下你去找素鄢姐姐,让她来一趟……”
太医恭敬地送二人直到太医馆门前,看两道身影都隐没在高大宫墙拐角后才长出口气,回身进了白绮歌地点房间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