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皇子妃,摸不得吗?”
也不晓得白绮歌是开打趣还是真这么想,略显木讷的战廷难堪笑笑,指了指易宸璟身前:“不过祈安公主这一下当真伤害,不偏不倚正在殿下心口,把我也吓了一跳。”
“部属粗心,请殿下惩罚!”不等白绮歌回应,战廷已经收了匕首单膝跪地,语气悔怨不尽。
“你想好了,我脑筋里并不是只要这一份图纸,你的皇图大业有这些东西在能够省去很多弯路。那张设防图就算送你,这图纸我倒是要等价互换的,你手里这张另有致命缺点,除非你承诺命令让昭王放了白家被囚禁的人,不然永久得不到全图。”
“身为敌将未雨绸缪理所当然,但这件事上你底子不需求担忧。”白绮歌暴露一抹讽刺之色,收起卷轴丢在一旁,“有知之甚详的云副将在,二哥把兵马安排在那里你岂会不知?你要这设防图并没有甚么用,想来只是陷我于不义趁便研讨二哥布局罢了。”
“连弩射程短,装填又费事,这东西固然制作上吃力些,结果却比连弩好了十倍不止。”
易宸璟沈吟半晌道:“你想的白灏城必定也已经想到,我如果冒然率兵打击此处很有能够落入埋伏,无异于自投坎阱,这点你可有考虑?”
如果说白绮歌所画设防点令易宸璟稍感不测,那么现在她所指位置,足以让带兵多年的皇子将军震惊。
凡是聪明的人都可做奸商,白绮歌也不例外,看惯易宸璟的霸道与强取豪夺,此次她非常夺目地只抛出一点点长处。
“最后一样切当说并不算甚么东西——”白绮歌微微哈腰,仿佛是有话要说又不肯门外下人听到,易宸璟下认识向前探身切近,与白绮歌之间相距不过一拳。
易宸璟哑然发笑。
身为亲信与贴身保护,庇护好过他有着天大恩典的七皇子是最首要任务,但是他没能做到,一个看似有害的女人竟然随随便便就在易宸璟胸口留命令人后怕的印记——那印记只要巴掌大,素净红色并不浓厚,倒是精准地盖在心脏位置。
战廷倒吸口气,望向易宸璟满面自责。
“最多是脖子上多道伤疤,已经有两道了,不差这一条。”
剑眉高挑,易宸璟这才想起本身还抓着白绮歌的手。也不明白这女人如何想的,说话没个深浅,涓滴看不出大师闺秀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