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歌本筹算装醉到底蒙混过关,却不想一盏茶的工夫后,以太子和太子妃为首的一世人等都不测埠呈现在面前。
“呦,本来是七皇子正妃,那我刚才但是失礼了呢。”不动声色绕过素鄢,太子妃话语似是惊奇歉意,语气里却全无豪情,再靠近白绮歌面前又高低垂手,眼看又是一记耳光。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天下多欺软怕硬势利之人,皇宫大内更比比皆是。装醉的是身子不是心,身边产生的统统白绮歌听歌真逼真切,刚才太子妃那两巴掌她已经是用尽最大力量才忍耐下来,岂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找费事的人竟是排成队来欺辱她了。
“等等。”都觉得一场风波就如许糊里胡涂畴昔,竟不想又有人半路杀出。
一声轻响,装满莲子的鸳鸯荷包掉落在地,大红之色在素白雪地上倍显高耸。
醉得几欲瘫成一团的白绮歌忽地起家乱闯,素鄢仓猝上前劝止,无法力量小又荏弱,哪禁得住她推撞,吃痛一声低吟后眼看白绮歌跌跌撞撞倒向中间的锦昭仪身上。锦昭仪也没认识到白绮歌烂醉下另有此般行动,一时反应不及被重重撞上,下认识扶住白绮歌时,一样半掌大小的物事被悄悄塞动手中。
“夜闯太子东宫后殿,你安的甚么用心?”接过内官递来的绢巾擦了擦手,太子妃嫌恶地盯着白绮歌,隔着绢巾又是重重一耳光,“难怪我比来总睡不安生,本来是有人暗中图谋不轨,明天幸亏老天开眼让他们逮住你了,不然还不晓得这后殿要丢多少东西,乃至我和殿下被人落了甚么巫蛊咒术都无处可查。”
在场与敛尘轩交好又能跟谨妃平辈说话的就只剩锦昭仪,眼看两位皇子都被压抑没法辩驳,再顾不得是否会伤了谨妃面子,锦昭仪也走出人群开口讨情:“独在他乡孤傲寥寂,祈安公主年纪还小,借酒浇愁道理当中。这罚自是不能免,唯请谨妃酌情考虑,部下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