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妃传染风寒,左丞相思念心切想去后宫看看,臣弟便顺道同来向父皇存候。”
白绮歌一愣,昂首看向忧心忡忡的二人。
皇宫虽大,碰到易宸暄却老是很轻易。
“锦昭仪说总闷在屋子里不好,想来想去又没甚么处所可走动,听人说比来七皇子一向在御书房忙着,以是我们两个就筹议着来了你这里。如何,不欢迎?”戚夫人笑着打趣道。
“你先别动气,我们天然是信赖你的。”戚夫人看白绮歌反应激烈忙安抚道,“但我们信赖是一回事,别人信不信是别的一回事。放出谎言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说曾在御书房外见你与太子殿下同业且状似密切,偏巧前天太子殿下又俄然向皇上求赤血鲛珠要撤除你脸上伤疤被痛斥一顿,弄得满后宫皆知,一来二去,这谎言也就越传越广、越穿越玄乎。”
“二位姐姐不必担忧,谎言终归是谎言,我与太子殿下并无来往,时候长了那些风言风语自会消弭。对了,这件事太子他们都晓得吗?”
说者是否成心临时不提,听者故意,回想刚才太子捧着白绮歌脸颊的含混场景,左丞相心中一动,一双小眼眯成条缝。
“七皇子?”戚夫人和锦昭仪异口同声,语气颇感惊奇。不是说七皇子在御书房忙着参议出征大计么,如何明白日跑回敛尘轩且直奔徽禧居来了?
“一晃寒冬就要畴昔了,数日未见皇子妃,不知迩来可好?”
转过身挂上笑容,白绮歌淡定自如:“五皇子劳累内政得空顾及琐事,绮歌该抢先问候五皇子才对,失礼了。”
深吸口气,白绮歌勾画出一抹淡然笑容,统统了然于心。
太子心机比较纯真,没能发觉出任何非常,还是非常平和面对半路呈现的易宸暄与别的一个男人:“明天是甚么奇怪日子,五弟和左丞相如何也到御书房来了?”
戚夫人与锦昭仪面面相觑,游移半晌,戚夫人拉住白绮歌坐在一旁,眉眼间担忧不尽:“绮歌,你是不知后宫险恶,即便你不出门一样落人丁舌,躲也躲不掉。不瞒你说,明天我和锦昭仪来就是为了劝你,比来千万不要随便出门,以防被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