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北征另有五天时候,统统筹办安妥后易宸璟反倒闲了下来,偶然在御书房或寝宫陪陪遥皇,偶然安抚安抚担忧不已的敬妃,偶然与战廷筹议些事情,更多的时候则耗在白绮歌房内。因为担忧不在遥国时有人会对敬妃倒霉,易宸璟决定让敬妃去宫外梅仙姑庵内安养,暖殿里素鄢正帮敬妃清算东西,易宸璟独自往白绮歌处行去。
既然遥皇都安排好了,另有甚么可说的?丢开承担长出口气,白绮歌半是打趣地白了易宸璟一眼:“这回好了,在你面前我又多个身份。以跋文得要叫我白副将,敢有违背谨慎军法措置。”
她是我老婆,我不护着她另有谁能护着?
那是敬妃给她的,作为正妃身份证明的玉簪。
“此番北征霍洛河汗国路途艰险,思及七皇子新婚燕尔不免心有旁骛,特准皇子妃白绮歌随军同业,统统吃穿用度随副将例制分发,只领大将军之命,旁人不得干预……皇上?!”看着信末朱红印章,白绮歌瞠目结舌,“让我随军同业?!”
那么首要的承诺如何会忘,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白绮歌明白,易宸璟对敬妃的安然非常担忧,不然也不会把战廷留下,可战廷空有一身好工夫却贫乏对付诡计心计的脑筋,最好的体例就是她与战廷一起庇护敬妃,如许一来,回昭国的事就不得不今后推迟。
“天然是与敬妃娘娘一起走。”白绮歌头也不抬,利落地把衣服叠好放进承担,“你说要奖惩素娆让她独留宫中,那我和素鄢姐姐当然就要跟从敬妃娘娘了,有甚么题目?”
“别胡思乱想,现在你需求埋头歇息。”易宸璟扶白绮歌坐起靠在床头,对有关孩子的话题避而不谈。
此生如有真正成为他老婆那天,所受磨难也就都值得了,哪怕他的和顺老是如此笨拙而又沉默无声。
易宸璟走到床边摁住白绮歌双手,目光意味深长:“我承诺过你让你回昭国的,忘了?”
“还说我,你神采也没好到哪儿去。”白绮歌淡笑,伸手在易宸璟颧骨一点,“再瘦就只剩骨头了,敬妃娘娘和素鄢姐姐要找我冒死的。”
“玉澈……”白绮歌模糊记得迷含混糊间听到过玉澈的声音,她不是应当归去昭国了吗?冰冷心底忽地涌上一丝暖意,近乎无色的唇角勾起含笑:“那丫头……还是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