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手指做刀尖状抵在易宸璟心口,白绮歌目光果断,涓滴没有打趣之意:“我说到做到。其别人如何我不管,若我爱的人用情不专,我宁肯孤寡一世。这就是我的毒,足以毒死天下人,毒死食言之人,毒死负我之人。”
哭,哭给谁看?给天看还是给人看,又或者给本身看?上天不仁,世事不公,她偏不肯取出可悲的软弱作为祈求怜悯恩赐的本钱,她要笑,就算心疼碎了也要笑,奉告炎凉人间那些利欲熏心的人,她白绮歌的喜怒哀乐不由天定,运气不由天定!
“我陪你。”易宸璟安和轻笑,他明白,这答复就算是她承诺了。光亮额头一记淡吻,屈指擦去白绮歌脸上泪痕,易宸璟长出口气:“实在我已经跟她说过想要和你在一起,从小她就那么护着你,必然不会反对。不过你要想好,图谋帝位是千刀万剐之罪,我若博得天下还好说,自此繁华不尽;我若输了,你面对的很有能够是酷刑酷法、生不如死。有勇气跟我走完这一辈子么?”
窗外风声哭泣,悲惨如同洞箫低响,悄悄燃烧的烛灯好久也不飞舞一下,就仿佛时候停止在了某个时候。光阴若止,现在定然值得保藏心底,起码对于白绮歌而言这是第一次完完整全信赖了易宸璟,信赖了他追悔莫及的眼神,另有从每一个字间嘶吼出的实在,信赖了他明天问的那句话。
“有人奉告你了吧?一旦生下孩子我就必须接管封王、分开皇宫的事。”双手撑在桌面上,易宸璟低着头,声音也极低,白绮歌的反应让他筹办好的心平气和尽数消逝,仅余满腹不知该向谁宣泄的肝火与肉痛。看着杯中沉底的茶叶,易宸璟说不清心底究竟是甚么滋味,眼角余光看得见桃粉色衣角向房门挪动,他却不想禁止,只想说一句话。
“那天我已经命人备好马车,只要父皇下旨放你返来我就会递上休书,让战廷护送你以弃妃身份返回昭国放心静养。我放弃了对你的节制,放弃了你能带来的好处,比起在身边出运营策,我更但愿你们母子平安然安活着!”
白绮歌有些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