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悄悄抬起尖削下颌,易宸璟通俗目光落在白绮歌明眸内,四目相对,道不尽的嗔痴眷恋。缓缓贴上的唇瓣不似白日在湖中那般狠恶,而是极其谨慎、和顺地啄吻——许是对白绮歌只属于他一人坚信不疑吧,这一刻易宸璟没故意急感受,倒是但愿能就如许细细咀嚼,沉浸在她独一无二的气味当中。
忍着,要忍着,不该再让他一次次绝望。
如果没有放下昔日爱恨,她如何会安温馨静躺在这里由他肆意妄为?白绮歌抬起眼眸,目光碧波泛动,映出清俊容颜:“你的天下呢?倘若与皇位比拟,你还会如许必定承诺吗?”
“能够么?”呼出的热气扑在白净脸颊上,易宸璟声音压抑降落,带着摸索的扣问之意。
喜好,就是这么简朴的事情,能够在一起,能够密切无间,能够得偿所愿。
易宸璟耸耸肩又躺回原位,怀中珍宝搂得更紧。
夜色安好,帐中温黁未尽,意兴阑珊。
面前是心仪女子和顺眉眼、微红脸颊,若雪红颜近在天涯,连纤细呼吸都清楚可闻。易宸璟不肯定本身是不是在做梦,只感觉口舌枯燥浑身炽热,与白绮歌的安好比拟,喘气足可用粗重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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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我相互信赖、灵魂相靠,这便足矣。
白绮歌悄悄跪坐在易宸璟劈面,低垂端倪盯着严峻交缠的手指,庄严神采仿佛这不是伉俪之间当有之礼,而是一场她要作为祭品的典礼。如许说也没错吧,用她统统来订下与他存亡相守的左券,志愿将身心奉上换他情深意笃,独一需求忍耐的就是前提反射般顺从,不管他卤莽也好,和顺也好,必必要竭尽尽力让本身接管。
易宸璟的和顺只是对身下带着严峻不安的女子罢了,对本身则没那么多耐烦,吃紧解开系带甩脱衣衫,健壮胸膛带着狠恶起伏尽现白绮歌面前。
混乱衣衫完整被扯向两边,暴露平坦小腹与层层白布包裹的胸口。易宸璟深吸口气,他竟然从没重视过白绮歌像极男人的健旺身姿竟是委曲束缚本身才气得来的,难以设想她要耐着酷热缠上一圈圈布帛才气套上小巧皮甲,这么多天了,她究竟是如何忍下来的?
他天然是想要讨取无度的,无法白绮歌很适时地低声轻叹:“还要夙起行军,睡吧。”
束缚已久的布帛卸去,身上刹时轻松很多,白绮歌长出口气扭头看向中间——她没法直视身上和顺不尽的男人,特别是他的目光,饱含等候与柔情,那样的目光让她难以矜持却又忍不住想起最可骇的两晚,纤细颤抖悄悄回归。
易宸璟恰是精力畅旺的年纪,可一向以来既要繁忙接连不竭的战事又怀着对红绡公主的执念,除却那两次怀揣恨意对白绮歌强取豪夺外再没碰过任何女人,积累的欲·火可想而知。
哪怕只这一晚情欢,贰心对劲足。
爱意如箭在弦,蓄势待发,坚固与柔嫩两两相触,易宸璟啄了下汗珠精密的圆润鼻尖,深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