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的女人啊,真觉得易宸暄那奸刁的男人是为了撤除白绮歌?倘若得知那位五皇子真正目标是七皇子易宸璟,这蠢女人还会欢畅得起来吗?一群自发得是的废料,五皇子,七皇子,右丞相,白绮歌……相互操纵、相互厮杀吧,等看不见的硝烟散去那日,他才是最后的赢家!
每一次,每一次左丞相呈现在敛尘轩都会如此猥亵她,那双干瘪手掌尽是丑恶斑点,卤莽且猖獗,看上一眼便感觉恶心作呕。但是她不得不忍,在这皇宫里她一无权二无势,有的就只是这副身子,想要成为皇子妃唯有借助别人之力才有但愿。罢了,由他吧,幸亏左丞相一向没有触及她的底线,闭上眼忍耐一时半刻也就畴昔了。
“自重?装甚么纯洁,你浑身高低那里我没摸过?”黑瘦面庞狰狞毕现,左丞相舔舔干涩嘴唇,粗重喘气打在素娆痛苦脸上,“如何,七皇子碰得我就碰不得?你那姐姐是个假端庄,你还想学她立牌坊不成?奉告你,想从我这里得好处就得支出代价,你这身子老子要定了!”
一个没有伉俪之实的妾室,现在,这处子之身要被其他男人夺走了。她该恨谁呢?易宸璟?白绮歌?又或是本身?
北方鸿雀原阴雨连缀,南边遥国帝都晴空万里,湛蓝无云的天空划过一道惹眼红色,悄悄落在敛尘轩小轩窗之上。那是只毛色纯白的信鸽,每次都让房间仆人捧着它爱不释手,要不是它还担当着通报信息的重担,只怕早就被面庞娇俏的少女纳为己有了。
明晓得易宸暄从暗斗转为明争都因白绮歌的身份,他也体味易宸暄心狠手辣比本身更胜一筹的算计,原觉得带她出征是最好的庇护体例,没想到易宸暄竟然阴魂不散追到了火线……统统统统都超乎预感却对峙走了过来,为甚么直到现在才找出已经不成借口的借口想要脱身?
她怎会不知,这人间想要获得甚么就必须支出代价,特别是炎凉的皇宫当中,谁会无偿帮忙一个不得宠的妾室?
统统都是她咎由自取,不成扳连姐姐,就算她落空成为皇子妃的资格不是另有姐姐吗?让姐姐成为皇子妃吧,肮脏的事,不堪的事,痛苦的事,都由她来承担。
痛苦悲鸣回荡空旷院落,而就是这声悲鸣,拉开了大遥北征霍洛河汗国之战最惨烈序幕。
身后,左丞相无声地讽刺轻笑。
“好说,好说!素娆夫人这么年青貌美又冰雪聪明的女子不做皇子妃谁还做得?只盼他日凤冠霞帔成为这敛尘轩正主时不要忘了我才好。”左丞相笑逐颜开,分开椅子走到素娆身边,似是不经意地碰了碰瓷白圆润的秀手,素娆颤了一下却没做出任何顺从行动。
毕竟还是幼年,在左丞相卤莽对待下素娆惊骇泪水噼啪砸落,而**冲头的左丞相才不会管她是哭是笑,大掌凶暴地扯开薄弱衣衿,目光一寸寸往下移去。
要她支出甚么都好,这世上唯有姐姐不成以让人欺负,哪怕……
“你想如何闹都能够,别拿这件事开打趣!”面对白绮歌安静提出的要求,易宸璟蓦地举高音量,眸中不解与怒意交杂,“甚么叫‘分开一段时候’?眼下恰是战事最严峻期间,易宸暄还在内里等着你我主动走入圈套,就算你有甚么火气也不该如此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