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喝一杯么?祈安公主那么好酒量,太子殿下应当不比她差吧?”见易宸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受勾引,阮烟罗用心长长一声悲叹,“我就这么不得你喜好?见我总像见了妖怪似的。本来还想和殿下说说遥皇陛下都不晓得的奥妙再谈谈交还这珠子的前提,看你如此嫌弃,真是一点表情都没有了。”
“去吧,**一刻,别迟误了你们的乐子。”阮烟罗挥挥手眼看姬三千狼狈拜别,咯咯笑声回荡殿内。回到易宸璟身边,柔嫩身躯伏在温热胸膛上聆听着规律心跳,阮烟罗抹去唇角残留媚药安然轻笑:“没有了你和战妃白绮歌,过几年大遥另有几个能冲锋陷阵的勇将?太子殿下,你知不晓得我有多等候明天?等候你们伉俪二人双双**、成为天下笑柄的刹时……”
藐小行动没能逃过阮烟罗夺目双眼,放下酒盏扬了扬手,旁侧帷帐轻动,似是有人躲在前面。阮烟罗咯咯娇笑:“太子殿下如此性急,烟罗哪敢与您独处?三千自小就是我的贴身保护,离了他我会惊骇,殿下不介怀我们风花雪月时他在中间吧?”
“那就要看烟罗公主如何个弄法了。”易宸璟不动声色淡道,手指微微一动。
阮烟罗一声感喟,嗔怒地瞥了姬三千一眼:“谁说我要杀他?你不想满身而退安然回到胭胡了?空余一身蛮力没有脑筋,这些年你跟着我就甚么都没学会么?我留他在这里天然有效处——他但是深受遥国百姓推戴的太子,假定明天一早朝中大臣纷繁传言他与异国女子同床共枕、一夜**,就算是遥皇也保不住他的脸面和名誉了。”
对于易宸璟的谨慎谨慎,阮烟罗以抬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作为回应,妖孽似的眼神泛动浮滑,低声细语带着调侃笑意。
许是答案让姬三千感到莫名欢畅,呆板神采里竟然透出一丝笑容:“那公主的意义……是要杀了他?”
津润的唇瓣勾画出对劲笑容,阮烟罗转动酒盏,矫捷舌尖贪婪地吮吸最后一滴酒液,眸子里尽是料想以内的高傲:“觉得不喝酒就没事了?大遥皇子当真见地陋劣,竟不知世上另有比烈酒更加醉人的东西。”丢了酒盏跪坐在软席上,指尖抚触沉甜睡去的清俊男人密意轻怜,神采倒是完整分歧的讽刺:“三千,你说这男人到底是太聪明还是太笨拙?他明白要防我下药,讨厌我身上浓烈的脂粉味道,唯独没想过那酒香竟也是棋中一局,不过能醉倒在‘神仙香’中也算是他荣幸,几百年的老仙树才制得一点点‘神仙香’,一次就用了这么多我但是心疼着呢,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