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歌冷静点头,暴躁惶恐垂垂从心头撤退,重新拾起属于她的固执沉着。
听着近乎喘气的**声,小腹那团火熊熊燃烧,烧得姬三千呼吸沉重,汗珠顺着有棱有角的面庞滴滴滚落,下身某处也没法按捺地扬起,这表示竟与服下媚药那几小我一模一样!姬三千倒吸口冷气,忽地想到刚才与阮烟罗缠绵之时她唇上非常的胭脂香味,不由哑然苦笑。
他爱的人,只要她。
偶遂良到敛尘轩接女儿回家时,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惨痛气象。
太子昨晚在胭胡公主房里过的夜,夙起被漠南五国其他使者撞见时正狼狈地抱着外套,浑身酒气跌跌撞撞往外跑,胸口脊背另有指甲留下的道道抓痕。
这世上她最爱的两小我,爹爹,和阿谁给她做了一只竹胡蝶的小哥哥。
可骇的一夜如此冗长,偶阵雨数不清多少次疼昏畴昔又多少次被剧痛疼醒,每次展开眼都见有男人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狰狞浪笑,偶然则是一个沉默冰冷的男人,瘦且高,却比那几个矮壮结实的男人更加可骇狠厉,而她独一能感遭到的只要下身扯破疼痛,以及整夜一向没有停止的重重撞击,直至拂晓。
只这两条传言就让死水炸开锅,待到晌中午分白绮歌回到宫里,动静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看着敛尘轩正殿卧房床榻上几朵暗淡血迹,终是站立不住踉跄后退,几乎跌倒。
只因她表情不好擅自出宫一晚,很多祸事就如许变成。白绮歌没有力量见怪本身,稍稍沉着下来便急仓促赶往东宫——她火急想要见易宸璟,想要晓得传言是不是真的,他,真的和阮烟罗产生了甚么吗?
她还小,不晓得甚么是伉俪之情,她只晓得本身喜好做竹胡蝶的小哥哥,他会抱起跌倒抽泣的她,会笨拙地哄她笑,还会和顺地摸着她的头却一句话不说。如果能够,她但愿本身能一夜之间长大,等她再长高一些,再聪明一些,是不是小哥哥就情愿娶她当老婆了?
白绮歌……为甚么那人要问白绮歌……他不熟谙她是谁吗?为甚么,为甚么要来欺负她?偶阵雨浑浑噩噩地想着,说不出话的喉咙收回咕噜咕噜怪响,软泥般的身子瘫在姬三千身上,直接捅破了他最后底线。
姬三千没有回绝,不能碰触阮烟罗的日子里他已经风俗用其他女人来宣泄,但是借着极其微小的光芒看清怀中人面貌时还是大吃一惊:“你是谁?白绮歌呢?!”
可惜还没等见到易宸璟,陶公公已经带人呈现在白绮歌面前。
是刚才算也不算的调情引发的么?逼迫本身安宁下心神,姬三千甩甩头死力保持沉着,紧跟在部下前面进了房间。屋内里很黑,内间卧房的门已经大开,六个部下都满怀等候地等姬三千下最后号令,有的乃至已经开端满面潮红直咽口水。姬三千晓得那是媚药的感化,阮烟罗特地让他从部下的人中遴选六个最丑恶也最精干的男人出来,为的就是这一晚。
泪水,汗渍,涎液,白浊精血,干清干净的床铺被稠浊的液体净化,少女无瑕贵体也被大大小小无数伤痕淤血覆盖。和顺朝阳下,不管何时都高傲率性但不失仁慈本心的少女死普通躺在地上,乌发混乱,泪痕未干,那双敞亮乌黑的眸子落空曾有光芒,乌秃秃地,令民气碎。
这便是人间天国。
——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傻丫头,今后不要叫小哥哥,他是皇子,你要叫他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