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他们有一个同一的名字,那是曾经震惊中州让统统邦国瞻仰恋慕的存在,更是有着光辉灿烂、无可抹消的奇异。
成王败寇,易宸璟早对谁胜谁负看得极淡,他一向天真地以为,能争得胜利成为太子自是好的,如果输了也就是个死,如此简朴。及至身陷水深炽热走到绝境,这才发明本身低估了同父异母的兄长,不知缘何而起的仇恨使易宸暄如同恶鬼,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连灵魂都要扯破碾碎才肯罢休。
遥国帝都入秋多雨,一下起雨来就是几天几夜不断不歇,每到这时湿气更深、更寒,天牢里的日子就会更加难过。
易宸璟懒得去问,现在的他只想着白绮歌的事,冷静祷告上天能降下古迹,派谁去禁止她赶来。
白绮歌做事向来谨慎,打动、不计结果的事她是不会做的,徐泽之虽有踌躇但还是点头领命。
不管如何白绮歌也不会想到遥国另有人支撑她去救易宸璟,看着七百多名将士果断目光与矗立身姿,白绮歌仿佛又见到白灏城暖和笑容,恰是他的暖和一向一向鼓励着她,让她有勇气对抗暗中冰冷,让她身处何地都能固执活下去。
白家人也好,叶花晚也好,哪怕是宁惜醉也没干系,只要能把她带离伤害。
那铁链又粗又重,末端是打磨亮光锋利的弯钩,弯钩刺破皮肤挑过双肩肩骨,硬生生将易宸璟吊起,只要铁链一动就会扯破伤口,钻心之痛难以忍耐。
易宸璟心猛地一紧,身子颤了一下,动员铁链轻摇又传来锥心之痛。
重又堕入沉默的易宸璟让易宸暄倍感孤傲,转头看看冷冷僻清的天牢,除了他们两小我淡淡影子外别无他物。
说话之人是白灏城最信赖的副将徐泽之,白绮歌不晓得此人是否体味白灏城良苦用心的泉源,但看他神采神采,虔诚二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无耻?无耻又能如何?”易宸暄不觉得然,“我能够负尽世人,世人却不成负我,这天下江山本该是我的,就算我亲手毁掉也是理所该当。七弟啊七弟,你说你为甚么偏要与我争呢?倘若你心甘甘心做个傀儡随我摆布不是很好吗?那样的话,起码你不消死,也不消像现在一样跟个废料似的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