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向后退了一步,易宸璟握住白绮歌的手朝遥皇微微鞠躬,忽地变得安静冷酷,语气亦是索然有趣:“统统任凭父皇定夺,儿臣身材不适,辞职。”
“因为太子无能以是就有借口篡位了,是吗?因为一朝不能有二君以是就有来由赶尽扑灭,是吗?二叔,那是你的亲兄弟,你在警告我不要手足相残时就不会有半点惭愧吗?”连声哑笑低低徊荡,易宸暄猛地扭头看向易宸璟,神采扭曲狰狞,“还不懂吗,老七?你骨子流的血本就有罪,叛变之罪,骨肉相残之罪,你这类人有甚么资格做天子,有甚么资格享尽统统偏袒还要来与我争?!统统人都体贴你、在乎你,有谁想过我的感受?好,好,我就让他们看看,跟我比你算个甚么东西!”
这番话说得不清不楚,听得懂气愤却听不懂因果,易宸璟等人愈发猜疑,而皇后则神采大变,怒而起家。
攻入皇宫有禁军和私兵禁止,但是进入紫云宫……的确如易宸暄所说,底子没人保卫。
方才经历宫变的遥国皇宫还处在一片混乱当中,战廷和萧百善等人在外殿守着,想冲要到院中另有一段间隔,如果这会儿被易宸暄逃脱,再想要抓他可就不轻易了。皇后背对窗口反应稍慢,第一个发明易宸暄筹算逃窜并有所行动的人是白绮歌,摸出萃凰剑正要追去,冷不防身后一股力道狠狠拉扯,整小我被甩向大火线。
如果没有白绮歌,没有红缨军,没有安陵军,没有乔家寨,那么易宸璟的确是输了——身陷囹圄,落空老婆,仿佛没有比这更绝望的事情,更令人绝望的是,易宸暄还好好活着,并且即便犯下如此大错,遥皇仍然不肯赐赉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