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的话,在场世人神采同是一变,那名獐头鼠目标男人嘲笑一声,说道:“哼!翼城城主年纪不大,但口气可不小啊!”
“鄙人恰是金麟,不知上官大人台端光临,有失远迎,还请上官大人莫要见怪。”金麟的话很客气,但他的态度可和客气沾不上边,端坐在铺垫上,面沉似水,没有任何起家相迎的意义,连让座的行动都没有。
在他的四周,满是刀出鞘、箭上弦的叛军,但上官秀安坐在顿时,看都不向四周多看一眼,满脸的泰然自如,看他的神情,不像是以朝廷命官的身份深切叛虎帐地,更像是回到他自家的营地当中。
“谢了。”上官秀回了一句,而后把玩动手腕上的无形,不再多言。
火线的寨墙上堕入沉默,模糊约约中,上官秀能听到人们窃保私语的嘀咕声。
上官秀点下头,迈步走进营帐以内。
营寨的核心有土墙庇护,土墙的上面是壕沟,在壕沟的前面还设置有拒马,向土墙上看,有高举着火把的叛军巡查,偶尔有巡查的叛军在土墙上成群结队的走过。
见金麟似有摆荡之意,杨铭神采一沉,震声说道:“金大人,你可莫要被上官秀这小子给唬住,他能打得退番军,灭得了番族,但却何如不了我们,不然的话,他今晚也不会来这里做说客了……”
看不出来,金麟这个员外竟然还晓得安营布阵。骑在顿时的上官秀一笑,策马缓缓前行。
“上官大人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一名大汉从人群中走出来,向上官秀拱了拱手。
上官秀转头,不解地看着他。
“金麟军我去对于。”
“我只和金员外谈,既然金员外不肯见我,那就算了,告别!”说话之间,上官秀拨转马头,作势要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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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大人深夜来访,想必是有要事吧?”
“部属在!”詹熊正色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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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让在场世人的脸上皆暴露喜色。上官秀嘴角扬起,反问道:“金员外觉得叛军与番军战力比拟如何?五千之众的番军来攻我虎牙关,我军只数百兄弟便击退番军;白鸟族又如何?我军只‘两百’兄弟便灭了它全族!如果金员外觉得我上官秀麾下的军队也和塔山军一样不堪一击,可就大错特错了,戋戋千余的叛军,我率一百兄弟足以破之,又何必用到五百人?”
让上官秀颇感不测的是,金麟军的安营有模有样。
“秀哥,那金麟军呢?”曹雷问道。
说话之间,他走进营帐里,过了半晌,他从内里出来,摆手说道:“上官大人,我家大人有请。”
“哦!”上官秀点点头,未再理他,他对金麟说道:“金员外,塔山城外的叛军虽有千余众,但在我眼中,只是一群虾兵蟹将的乌合之众罢了,不值一提!”
上官秀嘴角扬起,淡然一笑,催马向金麟军的营寨内走去。
“你带领右分堂和两百名兄弟,埋伏在潘枫军和詹跃军之间,看到詹跃军向潘枫军求援,不要理睬,一旦潘枫派出救兵,你带领兄弟们给我半路截杀下来,能打多恨就打多恨,能不留活口就不留活口。”
“鄙人翼城城主上官秀,求见金员外,请火线的兄弟代为转告!”上官秀扬头回话道。
“鄙人只一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