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笑了,说道:“与风地的跳舞比拟,宁南的跳舞更加美好,朕但愿,宁南的人也能像宁南的跳舞一样和婉。”
四通钱庄的事,都是钱进在管,然后直接向上官秀汇报的,连上官秀都不晓得四通钱庄里为何会存有这么多的银子,赵晨就更不清楚了。他揣摩了半晌,说道:“殿下在天京的声望甚高,使得四通钱庄在天京也被广为人知,部属传闻,自从分号在天京开设以后,买卖一向都很好,很多世家都把银子存放出去,想来,这么做也是为了奉迎殿下吧。”
“是!”燕回承诺一声,带着上官秀一行人去到后院。
他放于桌案下的双拳已握得紧紧的,可大要上他还是一副毕恭毕敬的姿势。他欠身应道:“陛下所言极是,草民铭记于心。”
燕回仓猝点头说道:“部属从未派过安文去提银子。凡触及到财帛,且数额又较大的,部属都会亲力亲为,毫不会草草的派一名兄弟去办理。”
他在内心悄悄安抚本身,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这个时候,必须得能沉得住气。
天京,西城门。
上官秀不觉得然地耸耸肩,说道:“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剩下的,就只是走个过场罢了。”稍顿,他话锋一转,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
“钱进的伤势如何?”
上官秀没有再看他,目光落在赵晨身上,问道:“目前,分号里有多少银子?”
“在后院……”
“差未几有两百万多两。”
上官秀凝睇着燕回,冷声问道:“你有派安文去分号提银子?”
“秀哥现在离场,恐怕不太合适吧?”赵晨有些担忧地问道。
唐凌一笑,持续说道:“只要诸位肯做大风的子民,肯为朝廷效力,肯一心向着朝廷,朕对你们,也会一视同仁,可如果有人大要顺服,背后里蝇营狗苟,觉得朕甚么都不晓得,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君先生,你说呢?”
“安文现在那边?”
燕回吞了口唾沫,感受秀哥本日冷冰冰的,不像常日里那么轻易靠近。他低咳一声,说道:“钱先生遇袭时,在场的另有分堂的一名小头子,名叫安文。”
上官秀的俄然离席,让大殿内的世人都很不测,但也无人敢多问。上官秀走出大殿,等在内里的赵晨立即迎上前来,急声说道:“秀哥!”
“失落了。”
钱进遇刺的事,聂震还真传闻了,不过他可没传闻朝廷有集结雄师入城来围歼刺客。
“回禀殿下,并无大碍。”
“这……是后脑被钝器砸伤。”
“部属明白,部属已经派人去清查安文的下落了。”
上官秀看了他一眼,问道:“钱进现在在哪?”
唐凌微微眯缝起眼睛,但遮挡不住此中闪现出来的精光,她凝睇君胜天好一会,才把目光收回来,渐渐拿起酒杯,摇摆着杯中的酒水,幽幽说道:“人贵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就算有天大的皇恩加身,也保不住他的项上人头。”
坐于君胜天背后的两名小厮看到他的表示后,双双抬起手来,各从腰带中扣出一颗丹药。两人把丹药握在手中,趁着无人重视的时候,快速将丹药吞进肚子里。
这是他表示部下人筹办脱手的暗号。
“草民明白!”各世家的族长纷繁躬身应道。
她的话,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另有所指。
分堂口间隔皇宫很近,即便是步行,也用不上一刻钟,骑马的话,几分钟就到。
燕回神采涨红,都快滴出血来,他躬身说道:“秀哥,部属这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