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既然宽城有这么多将士,我倒是想问问你了,”上官秀走到李泽的正火线,一字一顿地问道:“金州遇袭之时,县守大人明显已向各城收回求救的口信,你宽城与金州相距不敷百里,而你的宽城兵为何迟迟不肯救济金州?”
李泽拍案而起,环顾在场的每一小我,说道:“上官秀,你说我宽城迟迟不派救兵,我倒想问问,在坐的各位谁又派出兵力,援救金州了?另有谁?”
县守县尉都遇害身亡,金川县群龙无首,人们无不对空缺出来的县守县尉一职虎视眈眈,谁都不想错过这个争夺晋升的大好机遇。
就在人们群情纷繁,窃保私语的时候,上官秀挺身站起,分开席位,走到大厅的中心,看向李泽,问道:“李大人,你说你宽城兵多,不知你宽城有多少将士?”
...
“我……我底子就没接到县守大人的求救……”
“没错!”
<=""></>
他话音未落,上官秀侧头喝道:“带他上来。”
“哈哈!”李泽仰天长笑,说道:“你松城的那也叫叛军?只百十来号人的兵变罢了,连叛党都算不上吧,如果连剿除个百十号人的兵变都做不到,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仅此作为,也敢邀功?”
被李泽抢白,陈城峰老脸涨红,神采丢脸。松城城尉皱着眉头说道:“李大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自从贞郡大乱以后,松城表里也是叛军四起,陈大人和鄙人半夜勤政,终究平顶松城的叛军之乱,莫非这还不叫有所作为吗?”
跟着他的话音,两名翼城兵带上来一名县兵。这名县兵看眼上官秀,又瞧瞧李泽和杨琛,颤声说道:“上官大人,小人有奉县守大人之命去往宽城求救,也有见到李大人和杨大人,当时两位大人都拍着胸口包管,马上出兵救济金州,但是……”他上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尔等见死不救,已是罪该万死,还想图谋县守、县尉?你们也配?!”上官秀说话之间,一手抓住李泽的头发,另只手蓦地向前一探,就听扑的一声,他手腕上弹出来的长剑深深插进李泽的胸膛。
人们还未回过神来,就见大堂内里涌出去数十号之多的翼城军,一个个眼睛瞪着,腮帮子鼓着,手中皆提着明晃晃的钢刀,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另有我!”上官秀答复得斩钉截铁,说道:“我翼城只要戋戋五百兄弟,我尚且敢到金州声援,你宽城有三千将士,却一向按兵不动,我看你是用心想害死县守大人吧!”
上官秀扫视在场的世人,柔声问道:“各位大人,现在你们都说说吧,我们金川县的县守和县尉,到底该由谁来担负?”
大堂里,正中心的位置是空着的,上官秀作为翼城的代城主兼城尉,坐在左边的首位,虎牙关的城主刘允,邻着他而坐。
洛忍眯了眯眼睛,忍而未发,持续说道:“现在,我金川县的县守和县尉不幸双双罹难,群龙无首,我们在哀思之余,也得及时选出新县守和新县尉才是!”
李泽瞥了一眼上官秀,傲然说道:“我宽城有三个营!”
“上官秀,你休要血口喷人!”李泽气得神采涨红,手指着上官秀的鼻子,说道:“你别觉得你打的鬼主张我不晓得,你不就是想借着出兵救济之功想入主县府吗?我奉告你,那不成能!你戋戋一个朝廷罪臣,被圣上发配到贞郡不敷三个月,还妄图着做我金川县的县守?的确是好笑至极,哈哈……”
上官秀不解恨,收回击臂,又向李泽的胸膛连刺了十数刀。再看李泽的胸口,都快被捅成马蜂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