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先回隆安镇吧,把这个动静告诉给兄弟们。”上官秀故作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接过一名风军牵过来的马匹,翻身上马。
“史凯文为叛军,而大人是朝廷之师,在道义上,大人已先胜出一筹;叛军不得民气,而大人则是公理之师,民气所向,大人又胜一筹;史凯文虽为叛军主帅,但亲信将领并未几,敌部下将官也多有猜忌,大人以连合之师,打貌合神离之众,必胜之;叛军势大,而北丘县势微,叛军已成骄兵,大人俄然率军北上,攻敌侧翼,必胜之;别的,此役史凯文以虚张阵容为主,叛军并未倾巢而出,史凯文也未亲临疆场,叛军各将,各自为政,大人一一击破,必胜之!”吴念对于北丘县的局势仿佛早就了然于胸,此时说出话,的确如江河道水,滚滚不断。
“哦?先生为何如此有信心?”
“啊,天哥你……”
上官秀把吴念从地上拉起,抬头而笑,说道:“有先生互助,如让我等如虎添翼!”稍顿,他又问道:“先生说说看,我方若出兵援助北丘县,有几成掌控取胜?”
“小人只是金州一穷酸墨客罢了。”
上官秀淡然一笑,说道:“我晓得。”说着话,他环顾世人一眼,拱手见礼,大声说道:“各位大人,鄙人告别!”
县兵们谁都没有说话,把他们带出大牢,到了内里,两人定睛一瞧,只见大牢的门口还站有很多的军兵,为首的有三人,一人是洛忍,一人是詹熊,另有一名是段其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