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可没有立即劈砍下去,而是转头看向上官秀。安义辅倒是一脸的泰然自如,把眼睛一闭,静等着对方的宝剑砍下来。
上官秀向李淼摆了摆手,表示他先退下。他问道:“传闻,你之前是第七军团的将官。”
他慢悠悠地说道:“你现在已不是第七军团的人,而是一叛军将领,你又何必在乎我如何批评青羽将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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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上官秀的讽刺,由始至终都是面不改色的安义辅可贵的暴露喜色,他凝声说道:“上官大人拿我说事就好,又何必嘲笑青羽大将军?”
上官秀耸耸肩,说道:“只要你能给我一个公道的解释。”
“安义辅,你死光临头还敢如此张狂?!”李淼恨得牙根痒痒,吼怒一声,把佩剑拔了出来,箭步窜到安义辅近前,手中剑也随之高高举起。
揣摩了一会,上官秀对詹熊扬头道:“大熊,把安义辅提过来,我有话问他!”
詹熊猎奇地问道:“秀哥,安义辅在虎帐里安插那么多的稻草,但是叛军的稻草是从哪弄来的?总不会是随军带过来的吧?”
“我大哥都死了……”
对于世人的瞋目而视,安义辅视若无睹,他的目光落在上官秀身上,问道:“上官大人但是要把我问斩?”
“以是,安义辅也晓得,兴州城防坚毅,强攻不易,就算勉强打下来,叛军的伤亡也会很大,以是,这旬日来,他只采取骚扰和佯攻的战术,目标是让兴州觉得叛军战力不强,又久攻不下,士气降落,军心涣散,他这是在为前面的佯装撤兵做铺垫。”
范袁灵转转头,小脸上挂的满是泪珠,她看向上官秀,诘责道:“我年老是为国捐躯,莫非为我大哥报仇是小事吗?”
上官秀淡然一笑,说道:“第七军团的前身是飞羽军,飞羽军的第一任军团长乃青羽大将军,青羽将军本是莫郡人,厥后叛逃,归顺圣祖天子,你倒是担当了第七军团的‘良好传统’,现也做了叛逃之将……”
影旗职员小声说道:“撤退时多少人,现在还是多少人。”
安义辅在内心暗叹口气,脸上暴露不觉得然之色,举头说道:“多说无益,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我现已落入你等之手,悉听尊便!”
此时,安义辅被五花大绑,身上的盔甲和叛军戎服早已卸掉,只着红色的中衣。看到他,兴州军众将无不是又吹胡子又瞪眼,恨不得把安义辅生吞活剥了似的。
上官秀暗叹口气,安义辅这小我如何,他不太清楚,但他的治军之严是能感受出来的。在他被俘的环境下,一万多人的叛军竟然没有一个逃兵,这那里还是叛军,的确就是正规军!
他慢悠悠地说道:“安义辅,看来,你也晓得本身罪孽深重,在灾害逃。”
安义辅展开眼睛,见李淼已收剑入鞘,退了下去,他眼中闪过一抹惊奇。游移半晌,他点点头,说道:“我曾是第七军团第五兵团的副将。”
他眸子转了转,问道:“各位可知这个安义辅到底是甚么人?”
上官秀话锋一转,问道:“安义辅,你在第七军团任职,可算是出身于王谢,为何要做叛军,又为何要叛变朝廷?”
上官秀赞美地看眼詹熊,大熊现在也学会动脑筋思虑了,与此同时,他也是打心眼里佩服吴念,早在己方还未出发北上之前,吴念就把叛军内部的冲突重重算计得一清二楚,断言己方此战必胜,究竟上,战局也的确是遵循他推断的那样在停顿。
兴州军诸将相互看了看,纷繁跟从上官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