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袁灵转转头,小脸上挂的满是泪珠,她看向上官秀,诘责道:“我年老是为国捐躯,莫非为我大哥报仇是小事吗?”
上官秀摇点头,他也不清楚安义辅是从哪弄来的那么多稻草,能把全部虎帐都铺满。他沉吟半晌,哼笑出声,说道:“最成心机的是,安义辅算计到了统统,却对我军的到来一无所知。”
“没有逃兵?”上官秀扬起眉毛。
上官秀赞美地看眼詹熊,大熊现在也学会动脑筋思虑了,与此同时,他也是打心眼里佩服吴念,早在己方还未出发北上之前,吴念就把叛军内部的冲突重重算计得一清二楚,断言己方此战必胜,究竟上,战局也的确是遵循他推断的那样在停顿。
<=""></>
...
时候不长,詹熊把安义辅带进大厅里。
此时,安义辅被五花大绑,身上的盔甲和叛军戎服早已卸掉,只着红色的中衣。看到他,兴州军众将无不是又吹胡子又瞪眼,恨不得把安义辅生吞活剥了似的。
如果己方的各路雄师能连合分歧,你又怎能偷袭胜利?本身又怎能毫无防备?只是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对于世人的瞋目而视,安义辅视若无睹,他的目光落在上官秀身上,问道:“上官大人但是要把我问斩?”
听闻上官秀的讽刺,由始至终都是面不改色的安义辅可贵的暴露喜色,他凝声说道:“上官大人拿我说事就好,又何必嘲笑青羽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