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州军把安义辅视为不共戴天的仇敌,上官秀对他倒是没有那么深的敌意,范弘的确是死于安义辅手中没错,但祸首祸首并不是安义辅,而是远在郡城西京的史凯文。
上官秀赞美地看眼詹熊,大熊现在也学会动脑筋思虑了,与此同时,他也是打心眼里佩服吴念,早在己方还未出发北上之前,吴念就把叛军内部的冲突重重算计得一清二楚,断言己方此战必胜,究竟上,战局也的确是遵循他推断的那样在停顿。
“不平甚么?”上官秀猎奇地问道。
“好个奸猾狡猾的老匹夫,我们如何就没看出来他打的鬼主张呢?!”李淼悔怨不已,连连顿脚。
“以是,安义辅也晓得,兴州城防坚毅,强攻不易,就算勉强打下来,叛军的伤亡也会很大,以是,这旬日来,他只采取骚扰和佯攻的战术,目标是让兴州觉得叛军战力不强,又久攻不下,士气降落,军心涣散,他这是在为前面的佯装撤兵做铺垫。”
詹熊眸子转了转,说道:“秀哥,这申明吴先生的猜测没错,叛军公然不是铁板一块,而是各藏私心。来时,我们在伊集镇和王恒一部交过手,一个营的兵力被灭,王恒不成能毫无发觉,但他却没把我军北上的动静告诉给安义辅,这起码申明王恒和安义辅之间分歧。”
他话音刚落,詹熊在他的膝弯处狠狠踹了一脚,喝道:“跪下说话!”
听上官秀这么一阐发,兴州军世人这才有恍然大悟之感。
兴州军诸将相互看了看,纷繁跟从上官秀而去。